溫映萱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好了,看在你受傷的份上,那我就不告訴他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還有其他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沒有,隻是這玻璃紮到我背上,還真的挺疼的。”白莫言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齜牙咧嘴道。
“你身上的傷本來就沒有完全的好,現在又受傷了,肯定疼。”溫映萱眼裏閃過了心疼,拿出紙巾幫白莫言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
“沒事的,我忍忍就好。倒是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剛剛那一撞,有沒有傷到哪裏?”白莫言看著溫映萱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溫映萱頓時笑道,“我叫易斌去盤問那些人了,雖然已經知道是白涵宇做的,但還是希望從那些人嘴裏得到證實,這樣也不會冤枉他了。”
“你是不相信他會對我下毒手吧?”白莫言一眼就看穿了溫映萱的不忍,不由地笑道 ,轉移自己身上的痛。
“你胡說什麼?”溫映萱被白莫言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道。
“映萱,你太善良。人性的險惡,你還沒有看清。”白莫言看著溫映萱歎氣道,“雖然我也不願承認是白涵宇做的,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就算我想替他掩飾也掩飾不了。”
正說話間,易斌從麵包車裏鑽了出來,往這邊走來。
溫映萱頓時緊張了起來,看到易斌坐進車裏後,連忙著急地開口問道:“ 是誰指使的?”
“白家的人。”易斌簡單的四個字,頓時讓溫映萱麵如死灰。
看來白莫言說的沒錯,自己還是太單純了,看不透人性的險惡。
倒是白莫言聽到易斌的話後,不由地蹙起了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麵包車,隨後就沉默不語。
“莫言 ,在想什麼?”溫映萱看到車廂裏安靜的可怕,不由地開口問道。
“我在想,我的行蹤是不是有人一直跟蹤,不然,我們剛剛到了豪景花園,白駱庭就來了,就連白涵宇也派人來招呼我們……”
白莫言皺眉道。
“很有可能。”溫映萱聞言頓時點頭道,”以後我們得小心點了。”
說話間,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
溫映萱跟著白莫言一路來到了醫院,坐在走廊上等白莫言處理傷口。
警察也很快地開始做筆錄,一切處理的差不多後,天已經慢慢地黑了。
溫映萱剛剛感到肚子有些餓,就看到祁澤神色焦急地往這邊趕來。
“映萱,你有沒有哪裏受傷?”祁澤急急地跑到溫映萱麵前,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後,著急地問道。
“我沒事。”溫映萱連忙開口道,“是莫言護著我,我沒有受一點的傷。”
“白莫言呢?”祁澤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
“他身上被玻璃紮到了,正在裏麵包紮傷口。幸好我們的車結實,麵包車都別撞的稀巴爛了,但我們的車隻是前麵擋風玻璃碎了和刮了一點油漆。祁澤,看來錢不會白花的……”
溫映萱滿臉討好地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