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映萱,難道你還要為他找借口嗎?
在醫院裏,在事情發生後你們在醫院了接觸見了兩次,他的態度,他的言語,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有的隻是一個名分。
為什麼還不死心?
即使早已知道他今晚再出現在醫院裏,隻是為了他的爺爺。
從唐藝璿的口中,隻是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可為什麼心裏還沒有完全的絕望?
為什麼?
溫映萱任由眼淚泛濫,抬眼模糊地看著室內熟悉的一切。
是因為又回來了嗎?
回到了曾經恩愛溫存的地方?
不……
溫映萱很快地搖頭,用手擦掉了眼淚。
她不能再抱任何的希望,不能再對祁澤有一絲一毫的期望。
他們,終究已經是不能回到過去了。
溫映萱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由於動作太快,剛剛站起頭就感動一陣昏眩。
她連忙伸手扶住了門,讓那轉昏眩感消失後才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這具殘破不堪的身體,就是一切最好的見證。
在自己最需要他時,在自己最脆弱無助的時候,他在哪裏?
所以,溫映萱,你不能有任何的幻想。
溫映萱毅然地邁開了步伐,從衣櫥裏拿出睡衣走進了浴室。
祁澤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已經是深夜。
但他並沒有急著離開,反而點燃了一根煙,把自己更深地陷進了真皮老板椅裏。
閉了閉眼,臉上不由地露出了苦澀。
即使他再怎麼小心隱藏自己的心思,可他卻沒有把握今晚會不會露陷。
臨走前的叮囑,如果說是為了留住她,倒不如說是自己的小心思。
他,早已深惡痛絕和她分開,更不用說這次已經分開好幾天了。
習慣了摟著她抱著她,沒有她睡在自己的身邊,他幾乎會失眠到天亮。
但溫映萱對他的態度,他是很清楚的。
既然不能開口解釋,那麼隻能用強硬的態度讓她無條件地服從。
即使她的心裏會不痛快,但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他一直心不在焉匆匆地處理完工作,可越是想要回臥室,心裏越是忐忑不安,到現在生出的怯意。
祁澤啞然失笑,猛地掐滅了煙蒂。
他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她的特別之處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
見她,摟著她抱著她才是自己應該做的。
祁澤猛地站了起來,跨步往外麵走去。
剛剛從書房裏出來,就看到唐藝璿從客房裏跑了出來,跑到他麵前開口道:“澤哥,你都忙完了嗎?”
“嗯。”祁澤點頭,看著唐藝璿光著腳的小腳丫,不由地皺眉道,“怎麼連鞋都不穿?”
“我剛剛忘了。”唐藝璿低頭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最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扭捏的表情,吞吞吐吐道,“澤哥,我剛剛……好像惹映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