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萱,說的好。”秦穆然頓時在一邊鼓掌,滿臉的揚眉吐氣。
她一看這個女人,就莫名的感到討厭。
之前她還奇怪映萱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奇怪,隻是聽到了聲音就滿臉的厭惡。
後來她一開口,秦穆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特別是現在,聽到那女人都多大了,還口口聲聲的什麼澤哥澤哥。
剛開始她沒有聽到明白,後來從溫映萱話裏的意思,她才醒悟過來。
心裏隻有一個反應,這個女人,也太他麼的不要臉了吧!
祁少現在還是溫映萱的合法丈夫呢?
你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在他的妻子麵前公然叫“澤哥”,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真不知道映萱心裏是怎麼想的。
如果是她,早一巴掌讓她滾蛋了!
“溫映萱,我這次來不是找你吵架的。我好心來看你,你看看你是什麼態度?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不用我再繼續提醒你吧!”唐藝璿見今日是說不過溫映萱和另外一個女人了,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冷笑道。
“多謝你的提醒。”溫映萱的聲音比她還要冷,“唐藝璿,你在我麵前也不用戴著麵具了,也不用說好話來哄我。你很清楚,在今早發生的事件後,我們已經不可能再心平氣和地談下去。如果你真心希望我好,請你馬上離開。”
溫映萱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你……你別不識好歹。”唐藝璿頓時氣憤道,“你知道視頻的事,澤哥有多生氣。如果你不想任由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就要做些什麼,而不是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醫院裏,讓別人幫你擦屁股。”
“你說什麼?”秦穆然聽到唐藝璿竟然罵溫映萱是縮頭烏龜,頓時氣憤道,“你沒有帶眼睛嗎?還是你腦子有病,覺得一個好端端的人會住到醫院裏來?”
“穆然,你別說。”溫映萱在一邊阻攔道,若有所思地看著唐藝璿,“所以,你想我做些什麼?”
她現在總算明白,唐藝璿來醫院的目的是什麼。
隻是當著秦穆然和齊明哲的麵,這話她說的出口嗎?
溫映萱在賭,賭唐藝璿到底無恥到什麼地步。
也想印證一下自己心裏對她的一些猜測。
“最起碼,你應該出麵澄清一下。找公關或者找媒體,這些我都可以幫你。現在你住院了,更是一個說服的好機會。”唐藝璿滿臉正色道。
溫映萱頓時對唐藝璿刮目相看,沒有想到她竟然能這麼快想到讓自己出麵澄清事件。
不管會不會相信,但對祁氏集團的影響,還是會減到最低。
可是,她憑什麼要這樣做?
“不管你看到了什麼……”唐藝璿有些為難地看了秦穆然和齊明哲一眼,最後有些模糊地開口解釋道,“但你也應該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不要毀掉澤哥。”
溫映萱皺眉,臉上隱隱帶著不悅:“憑什麼說我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