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溫映萱心裏開始擔心了起來。
他會去哪?
身體才剛剛恢複,就夜不歸宿,早知道他這麼會折騰,之前就不跟他吵架了。
他生氣也好,妒忌也罷。
隻要不和他頂嘴,最多冷戰幾天就好了。
溫映萱洗完澡,一個人坐在陽台上,雙眼擔心地凝視著外麵。
直到午夜零點,溫映萱有些昏昏欲睡時,她突然聽到了車喇叭的聲音。
她猛然驚醒,快速地起身,往樓下跑去。
氣喘籲籲地打開房門,看到邢梓海攙扶著祁澤,吃力地往裏麵走來。
“怎麼回事?”溫映萱看到祁澤雙眼緊閉,臉上有一抹異樣的紅暈,不由地開口問道。
“喝醉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我那裏,一個人獨自喝悶酒。”邢梓海一邊把祁澤扶進來,一邊歎氣道。
他收藏的好酒,全部被祁澤一晚上全幹了。
心疼不說,還要照顧一個喝醉難纏的人,他都要哭了好吧!
喝醉了……
溫映萱心裏狠狠地抽搐了下,看著祁澤緊緊擰起的眉,怒氣頓時湧上了心頭。
“身體剛剛好一些,就去瞎折騰。喝的不省人事,到底喝了多少酒了?到了明天頭肯定會痛死。”
生氣歸生氣,但到了最後,語氣還是透露著關心。
“嫂子……”邢梓海看著溫映萱,好心地提醒道,“祁澤喝醉後,嘴裏一直叫著你的名字。你就不要生他的氣了,兩口子,有什麼話當麵說清楚。”
千萬不能讓祁澤有事沒事就跑到他家去喝酒了,再喝下去,他都要破產了。
“嗯,邢少,能麻煩你幫我把祁澤扶到樓上的臥室嗎?”溫映萱滿臉無奈,隻能點頭開口問道。
“嫂子一聲吩咐的事兒。”邢梓海二話不說,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氣喘籲籲地把祁澤扶進了二樓的主臥。
“邢少,喝杯水吧!辛苦了。”見到邢梓海在喘氣,溫映萱連忙把水遞到了他的麵前。
邢梓海伸手接過,抹了把汗就提出了告辭。
房間裏隻剩溫映萱和昏睡的祁澤。
看到他東倒西歪地倒在床上,溫映萱隻能滿臉無奈地走過去,跪著幫他脫鞋和襪子。
看到他渾身有些難受地動來動去,溫映萱看著他身上還穿著外套,隻能起身去幫他脫外套。
昏睡的男人,因為不老實而睡姿千姿百態。
眉頭緊緊皺著,顯示出即使在睡夢中,他還是難受的。
為什麼那麼傻跑出去喝酒?
吵架是正常的,你不能每次生氣了就拿自己的身體來糟蹋啊!
溫映萱一邊嘟囔著,一邊費力地把祁澤的外套脫掉。
剛剛鬆了口氣,想要去樓下幫他調杯蜂蜜水,手卻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一個用力,溫映萱慣性地撲進了祁澤寬厚的胸膛。
溫映萱心裏頓時一陣緊張,雖然祁澤現在是昏睡中,可還是被他的動作給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