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還去嗎?”秘書摸了摸鼻子,見他陰著臉看樣子也不會去參加剪彩了。
“取消!”他一臉沉悶,轉身回辦公室。
並不是因為他心情不好不去,而是因為,溫映萱在這……
來到了攝影棚,溫映萱跟著忙前忙後似乎早已忘記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直到中午,簡單的吃了攝影組的工作餐,便開始幫桑尼擺放需要場景的道具。
“映萱,這個給你,十樓有布置好的場景,拍完後來找我。”桑尼拿過攝影機遞給她,轉身便繼續忙去了。
溫映萱有些驚喜也很是錯愕,沒想到桑尼竟然如此信任她,第一天,就讓她開拍?不過拍場景並沒有那麼多的要求和經驗,對她來說不算什麼難題,在學校的時候拍過無數次了。
她急忙點頭便朝著十樓去了。
拍場景並沒有耗費多長時間,大概二十分鍾便完事,準備拿著照片去給桑尼看,走到電梯門前,翻看了幾張剛拍的場景,頗為滿意。
叮咚——
電梯門開,她頭也沒抬走了進去,直到電梯門關了後,溫映萱才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狐疑的側過臉便看到西裝革履的正裝,修長挺直的長腿立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仿佛一件雕塑。
猛然抬頭,便看到那張熟悉又冷峻的臉正浮在眼前,幽暗深邃的眸子盯著她,挑了挑眉,嘴角緩緩勾起,“又見麵了。”
這四個字,仿佛是在告訴她,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上去甚是可怕。
溫映萱打了個哆嗦,差點把手中的攝影機掉在地上,張了張嘴,尷尬的笑了笑。
隻有兩個人的電梯看上去格外的莊嚴,時間仿佛在這一秒停止。連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凝固,安靜的隻有兩人的呼吸聲。
“這幾天你似乎過的很不錯?”祁澤轉過身,身體慢慢靠近她,將她逼在了牆角。
溫映萱臉瞬間就變得滾燙,沒有回答。
“和雷宇琛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語氣淡淡,嘴角帶著一絲嘲諷。
溫映萱垂了垂眸,低著頭,“我沒有和他在一起。”
簡簡單單的回答,倒是讓他相信了,自從冤枉了她以後,祁澤不敢再妄下判斷。
幾天沒見溫映萱,那種思念仿佛就像是如大樹增長一樣,繁衍的很快。
溫映萱的這句話似乎給這個不大的空間製造了一些曖昧,祁澤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那你還打算在外麵待多久?”
話音之外是問她什麼時候搬回家。
這樣的動作,那妖孽般的容貌近距離的浮現在溫映萱的眼前,接近完美的五官令人瞬間失魂,四目相對的那一霎那,她感覺自己的心如小鹿亂撞一般的跳動。
沒有祁澤的這幾晚她睡得並不好,可能是因為那段時間習慣了祁澤睡在自己的身邊,有些許失落的感覺,此刻看到他的瞬間都安心了許多,這感覺也讓她有些許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