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抱她,也覺得很累,隻能快步朝沙發走去。
要回房就要上樓,上樓的距離對他來說太遙遠了,隻能就近選擇。
時夏沒有反駁也沒有掙紮,乖乖的搭著他的脖子,垂下眼眸,很乖巧的樣子。
然而她的雙手卻是緊緊互相抓著的,她很緊張,她不確信此刻的年牧遙究竟有多清醒,能不能做下去,又或者說,能不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被他重重的壓在沙發上,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去解她的睡衣,一把按住他的手,時夏咬著下唇,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年哥哥,我怕……”
“別怕!這次一定行,我有預感!”他溫聲道,以為她是怕又像以前那樣不行。
拉著她的手,緩緩往下,慢慢的放到他帶給他驕傲也帶給他挫敗的地方,時夏的手瑟縮了下,她不是沒有嚐過個中滋味,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懼怕。
看到她的反應,年牧遙倒是笑了起來,眼皮很沉重,身體很灼熱,這樣的矛盾,讓他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下去。
手指輕鬆的撩開她的衣扣,沒有太多的前戲,也不敢做太多的額外動作,直接進入正題!
時夏身體瞬間繃緊,瞪大眼睛看著他,雙手在他的後背抓出道道血痕,她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從眼角飛速的滑落。
而年牧遙先是一怔,旋即笑了出來,但是眉頭又皺了皺,不知想到了什麼。
“牧遙……”輕聲的叫著他的名字,時夏這張小臉此刻看起來是如此的楚楚可憐。
“很快就不會痛了,別怕!”以為她是太過痛楚,年牧遙吻了吻她的眼角,鼻翼,最後來到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用吻來緩解她的痛楚,更用吻來告訴她,他此刻是有多麼的高興,多麼的自豪,多麼的難以言喻的愉悅。
如果時間倒回一年多前,年牧遙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為這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而如此的歡欣雀躍。
但是,當人對某樣至關重要的東西失而複得,那種喜悅,是不能用任何言語來表達的。
他的動作不敢一開始就那麼的激烈,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來,直到最後再也忍不住,狂風暴雨席卷了兩人,客廳裏,一室旖旎!
——
天還沒亮,時夏就已經先醒了過來,張開眼,看向年牧遙,他還在沉沉的睡。
昨夜甚至都沒有回房,就這樣在沙發上睡了一宿,起來脖子還有點痛。
但是,她不能再睡下去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飛快的去找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然後抹在了沙發上麵,抹的盡量淩亂一點,然後又看了看沒有任何動靜的他,再次重新躺下來,靠著他的胳膊,閉上眼睛,卻是掩飾不住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