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這麼難聽,我這是關心你!”他的手順著腰身一路往上,最後摸索到她襯衫的領口,手指動了動,試圖解開。
“你喝醉了!”一把按住他的手,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去休息吧!”
“休息,好,那就一起休息!”忽然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裏的床走去。
時初著了慌,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可今天他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他們雖然住同一間房,但是一直都是他睡臥室,自己睡沙發,彼此相安無事。直到前些天她的腰受了傷以後,才讓她睡了大床。
身體貼到了床麵,軟軟的往下陷,她甚至還沒來得及起身,他就直接覆身上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是有天生的力量懸殊的,尤其在這種時候,體現的一覽無遺。
他的身體硬硬的,每一寸肌膚下似乎都是如鐵的肌肉,相形之下,自己隻是將胸口束起來,就以為可以充男人,簡直是弱爆了。
眼神如火焰般燃燒,又如饑餓的狼望著自己的食物,他的手幾乎毫不猶豫的將她的衣襟朝兩邊撕開,衣扣紛紛揚揚散落在地上。
“不要!”時初叫道,雙手護在胸前,僅有的白紗是她上半身唯一的遮羞布了。
“你整天綁著這東西,究竟是真的想當男人,還是要為誰守身?”他的指腹從紗布的縫隙鑽了進去,一點點摸到邊緣,一用力,便拽了開來。
“薄靖司,你混蛋!”她痛罵出聲,“你別喝了酒在這撒酒瘋,你要敢碰我,我……我就告你!”
“告我?”他朗聲大笑,“如果換成是年牧遙,你是不是立刻迫不及待的貼上來了?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欠呢?他已經跟別人結婚了,現在是你的妹夫,你連自己的妹夫都要勾搭嗎?他是哪裏好,讓你這樣念念不忘?我……”
後麵的話,被她一巴掌扇掉了。
顧不得再護著胸前,直接揚手甩了他一耳光,雖然雙目通紅,依舊死死的盯著他,絲毫不服輸,“你憑什麼侮辱我?”
被打了這麼一耳光,他似乎冷靜下來一點點,怔怔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嘴裏罵了一句,“草!”
接著起身,近乎跌跌撞撞的衝出臥室,又衝出了房間。
聽到重重的關門聲傳來,她的眼淚才滑落下來。
也許,從自己回來的一開始就是個錯,她原本就已經夠麻煩了,還要去招惹麻煩,招惹上薄靖司,自此再也不能脫身。
一個人坐在床上哭了一會兒,夜色漸深,他也沒有回來,想來是氣得不輕吧。
是啊,他那樣的人,自己剛才打他一巴掌,也是使足了氣力的,現在一定氣得不行吧。
也許,這次的事是個催化,自己是該下定決心做出決斷了!
抹了一把眼淚,從床上滑下來,打開衣櫃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又簡單的收拾了兩件,塞進箱子裏,朝著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