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慕雲聽完,像領了聖旨一樣道:“我知道,王市長,您就放心吧。以後下麵有人來了,我都留心著。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您彙報。”
王清華馬上道:“慕雲同誌,您說話要注意影響。我什麼時候讓你注意下麵來的人了。下麵來的人都是我們X市的工程,是為我們X市做過貢獻的,我們怎麼可以監視他們呢。”
原慕雲好像馬上沒能明白王清華的意思,停頓了一下,馬上道:“我知道了,不是監視,是招呼好他們。讓他們吃好住好。”
王清華滿意地對原慕雲笑了笑,轉身欲走。原慕雲難免又說了一些吃不吃飯,有什麼要事兒等廢話。王清華應酬了兩句,便把原慕雲打發走了。
在中紀委辦公室借了車,王清華直接往開源路開去。由於是中午時分,路上車輛相對比較少,去的時候就比較順暢。不一會功夫就到了開源路。
程豔嬌是跟王清華一起從首都飛回來的。自從從首都回來後,王清華就有些害怕見到程豔嬌了。程豔嬌現在算是徹底放開了,竟然寧願做丁克,也不想和王清華在一起。這不是瘋了嗎。王清華真弄不明白,現在的大學生到底都怎麼了,先是迷信和鬼神在他們麵前覆亡了,接著是權威和偉人在他們麵前敗倒了,現在竟然連科學也不管不顧了。如果有一種新的哲學論的話,不妨命名為“唯我論”,代表人物便是程豔嬌。
把汽車泊好,站在大門口,王清華猶豫了一下,猶豫並不是進去不進去,進去肯定是要進去的,關鍵問題是進去之後,見到程豔嬌說什麼呢。萬一程豔嬌幹什麼出格的事兒,自己該如何應對呢。不過這種猶豫在王清華的心裏也隻是不到一分鍾的停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她出什麼招,都接著吧。王清華隻好做出了這麼一個無奈的結論。
怕什麼就有什麼,一進門,抬頭就碰上了程豔嬌。王清華不禁愣了一下,心裏噗通亂撞,還是故作鎮定問道:“羅委員在嗎?我找他有點事。”程豔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並沒有回答王清華的問題,道:“你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吧。你怕我是老虎吃了你嗎?”
王清華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表情實在有些太做作了,就換了一副口氣道:“不是怕你是老虎吃了我,是怕你是妖精,直接抽了我的魂兒。”這話說的卻有了雙重含義,王清華說完就有些後悔了,不過說出去了,也沒有辦法了,隻好掩蓋著問道:“羅委員到底在不在?”
“真不巧,羅委員今天還真不在。剛剛出去沒多會。”程豔嬌的眼睛一直在王清華的臉上飄忽不定地遊弋,好像是要在王清華臉上尋找什麼一樣。
“那我走了。”王清華說完轉身欲走。程豔嬌馬上拽住了王清華的衣服:“怎麼,這就要走啊?”程豔嬌說著臉上竟然飄過了一抹紅暈。王清華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程豔嬌臉紅了,自從程豔嬌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執意要以丁克的身份跟王清華好之後,王清華就再也沒有見過程豔嬌紅過臉。這就跟女人上床一樣,隻要上了第一次,以後就輕車熟路了,甚至不用你哄勸,就很利索地把衣服脫個幹淨,甚至巴巴地等著你提出非分的要求。
倫理和道德就是這麼回事,其實隻是一個製約,當衝破了製約,便可信馬由韁了,便可不管不顧了,便看順其自然了。如果把這種情況歸類程破罐子破摔,也未曾不可。
“你有事嗎?”王清華簡單問了一句。其實王清華本來連這一句都不想問,不該問。問這個沒有意義,程豔嬌不說,王清華也知道程豔嬌要幹什麼。
“那天你給我說的是真的嗎?”程豔嬌頷首而問,一副嬌滴滴的樣子。程豔嬌本來就長的風流妖冶,這樣以來,讓王清華也不免有些動心了。
“什麼事兒?”王清華又問了一句。
“就是關於……我做丁克……你……你……你……”程豔嬌也有不好意思開口的時候。王清華心裏還裝著蘭滄海的事兒,實在沒有心情跟她在這裏磨嘰了。磨嘰來磨嘰去也磨嘰不出新花樣來,總是那件事情。
“你說吧,什麼事兒,不要哼哼唧唧的,我真的還有事要辦。”王清華有些不耐煩了。
“你催什麼催,人家好歹是女孩子,長的雖然不能算是傾國傾城,也還能說的過去吧,怎麼連害羞一下的權力都沒有了嗎。你不就是想找小三嗎。我也想好了,我做丁克不能連累你也做丁克。我答應你了,允許你再找個小三,不過有一條你必須答應我,你對她不能比對我好。明白了嗎?”
程豔嬌連珠炮一樣說了一大堆,王清華幾乎有些目瞪口呆了。王清華相信,程豔嬌的話絕不是隨隨便便說出來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做出的最終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