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華道:“我有什麼不樂意的。隻要大家玩的開心就好。市委也沒有明文規定,黨政幹部不能去休閑娛樂場所。你放心好了。”
錢坤道:“既然三哥不怕,我就更不怕了。那今晚七點,我們就求鳳閣準時見麵。”
掛斷錢坤的電話。王清華又給裘婉兒打了個電話。中午,裘婉兒要自己跟他一塊參加什麼同學Party,自己沒有同意,卻也答應帶裘婉兒一塊去同學聚會,不過求鳳閣這種地方,帶裘婉兒去肯定不合適。
“婉兒嗎?”電話接通後,王清華問道。
“是我。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裘婉兒已經表現的迫不及待了,“我已經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了之後,肯定不會給你丟人,而且……會讓你眼前一靚。哦,對了,你覺得我穿韓版衣服好呢,還是穿風衣比較好?”
“對不起,我想……”王清華不知道該怎麼給裘婉兒說 ,畢竟是要失約於人。
“怎麼了?”裘婉兒馬上口氣生硬起來。
“沒怎麼,我想你還別去吧。”王清華幹脆直來直去,“我們今天晚上聚會的地方,不太適合你去。”
“什麼地方就不太適合我去了。我一定要。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再說了,你已經答應人家了,豈能臨時變卦。”裘婉兒一步不退,兩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那地方真不適合你去。你要去了,肯定會後悔的。再說了,你在那兒,別人也不方便。”王清華隻好繼續給裘婉兒解釋。
“有什麼不方便的。他們要撒尿,可以去廁所啊。難道你們去的地方連衛生間都沒有。不會那麼寒酸吧。”裘婉兒強詞奪理,斷章取義,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口氣。
“實話給你說吧。我們要去求鳳閣。你去嗎?”
王清華本以為,自己這句話一出口,裘婉兒肯定就蔫了。要麼連自己都不讓去,要麼悻悻作罷。不想裘婉兒根本就不知道求鳳閣是個什麼去處。
“去求鳳閣為什麼就不能帶我去了?我也聽說過,那裏是全市最好的娛樂場所,消費特別高。是不是你們湊份子,舍不得為我花錢啊。你放心好了。連你的錢我都幫你出了。”裘婉兒豪情萬丈。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適合去那種地方……那種地方女的特別多。”王清華實在不想蹂躪一個純潔的心靈。
“女的怕什麼。難道我還怕幾個女的嗎?他們又不是母老虎。再說了女的多,我才要好好看著你!”裘婉兒不依不饒。
真他奶奶地,想不到還真被這家夥給黏上了。
王清華馬上虎著臉道:“你還是高中生,去那種地方合適嗎?再說了,你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不好好學習,不打算考大學了嗎?”
“不就是考個大學嗎,用的了那麼緊張嗎?告訴你吧,就是現在馬上讓我參加考試,也保準能考個清華、北大。”裘婉兒的自信讓王清華都嚇了一跳,心想老子經過高中五年奮鬥,才稀裏糊塗混了一個X市師範大學,還是二本,這丫的妞兒,竟然說現在考個北大清華就不成問題。要是老爹有這麼個姑娘,就不愁此生夢想無法完成了。
“你吹牛最好還是提前打個底稿,好不好?”王清華不信裘婉兒說的是事實。
其實裘婉兒的學習成績還真就有清華北大的水平。裘婉兒天資聰慧,在市裏是出了名的。隻不過這種光輝被父親是副市長的光輝掩蓋住了罷了。初中三年級,裘婉兒參加國家奧林匹克競賽,就拿過數理化,三組一等獎。而且之後參加高中奧林匹克競賽數學競賽也拿了三等獎。這種天資,不能說是千載難逢,起碼也是極少有的天才。
然而遇到王清華後,裘婉兒好像完全被王清華吸引住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王清華身上到底有一種什麼樣的魔力,但總覺得能和王清華在一起,才是自己最大的快樂。
裘學敏雖然工作非常忙,但是裘學敏的妻子,也就是裘婉兒的母親是市一中的語文老師,兼任班主任的職務。對女兒的這種變化不可能洞悉不到。當他在女兒的日子中看到這樣一段話之後,她就開始擔心了。裘婉兒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
如果他是天上的雲彩,我願無聲的微風吹拂他飄向遠方;
如果他是夜空中飛翔的夜鶯,我願把做一盞明燈把月夜給他渲染;
如果他是草原上奔騰的野馬,我願做他腳下柔軟的青草任她踩踏。
隻要他能快樂,我願犧牲自己所有的一切,跟他一起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