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你要是願意繼續當小三,從李高矚門下投靠到我的門下,我還可以考慮。但是位置必須排在唐糖的後麵。哦,唐糖後麵嗎?這讓自己有些犯難了,到底是讓蘭英做老大呢,還是唐糖做老大呢?蘭英年齡大,排在前麵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幹脆就蘭英做老大,唐糖做老二……不過還有個程豔嬌,還有欣欣,仇子穎不知道樂不樂意……這樣算下來都要排到四五名了,這著實是一件非常讓人頭疼的事情……
王清華腦子裏一陣胡思亂想,在嚴玲的臉上瞟了幾眼。蘭英低垂著頭,臉上紅紅的,頭發掉下來遮在額頭的前麵,手不住地揉搓著毛毯的,好像跟毛毯有仇一樣,搓幾下,就在毛毯上拽下幾根毛。
“嚴秘書,這幾天怎麼不見大劉呢?是不是那家夥也開溜了?”王清華故意將話題岔開。
“哦,沒有。”嚴玲抬頭摔了一下頭發,將毛毯放在床上,自己靠在床上,“大劉奶奶過世了,回去處理喪失了,所以這些日子都沒來。大劉對李市長其實挺忠心的,從縣裏到市裏一直跟著李市長。”
嚴玲沒話找話,從王清華的一句話引出了大劉,就把大劉的情況說了一遍,站的腿麻了,就換一條腿站著。嚴玲個頭雖然不算太高,腿卻很長,而且秀美圓潤。晚上了,嚴玲已經把高跟長筒的皮鞋鞋脫了,穿了一雙拖鞋,披了一件毛料大衣,豐腴的曲線顯山露水的擺在那裏。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呢?”嚴玲說完大劉後,接著問道。
為什麼這兩天,每個人都要問自己這個問題呢?難道自己的今後的前途跟他們有什麼致命的關係嗎?如果自己真的落魄了,她們還會這樣對自己嗎?王清華心中狠狠的。
“服從組織安排,去溝水鎮上任。”王清華說完看著嚴玲,想知道嚴玲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蘭英的情況,自己已經非常清楚了,準備跟自己一塊上溝水鎮。這是多麼讓人感動的事情啊。可惜的是,蘭滄海最後給自己來了一句,嚴玲因為小王莊水庫潰壩的事情,去溝水鎮上任可能有些困難。誰知道這是不是蘭滄海和她的妖孽女兒商量好的緩兵之計呢。
“去溝水鎮好。”嚴玲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反應,顯得很平靜,“去了溝水鎮之後,起碼不用再跟這些人勾心鬥角了。”
這是狗屁避世邏輯。去了溝水鎮難道就不用勾心鬥角了嗎。王清華可是在鄉鎮上呆過的,鄉鎮上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一點也不比縣裏、市裏來的輕鬆。蘭英和馮龍,一個鎮長,一個黨組書記就尿不到一壺裏,而且王清華聽人說,隻要是黨組書記和X長就沒有能尿到一個壺裏的,而且都在排擠對方,發展自己的勢力,想掌控大局。
“或許吧。”王清華沒有直接將嚴玲頂回去,“鄉鎮工作對我來說,還算熟悉,而且我還年輕,去鄉鎮上鍛煉鍛煉,獲取一些基層經驗,更有利於今後的發展。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去鄉鎮工作的。”
這是王清華說的最違心的一句話。誰都知道鄉鎮上的條件艱苦,油水少,上麵給鄉鎮上撥上一點經費,從省裏開始,有些甚至從部裏就開始一層層扒皮,真正到了鄉鎮連最初的十分之一都剩不下了,更有甚者,本來上麵定的是鄉鎮專款,而且明文規定專款專用不得挪動,這算是戴了“帽兒”了。可是一到縣裏、市裏,領導一研究,就變成了:事情一定要辦好,經費自行解決。那筆專款自然就被相關部門分了紅。而且鄉鎮上還必須把這筆錢的賬目給走好,完了之後再給縣裏、市裏把賬磨平才算完事。
已經快淩晨四點了,嚴玲站的實在有些乏了,順勢坐在了床沿上:“你不你在床上躺會,我坐會沙發?”嚴玲再次給王清華發出了讓王清華上床的訊號。
上床,上床當然舒服了,窩在沙發裏畢竟不是個事兒。王清華雙目癡呆地看了著嚴玲,問道:“這樣合適嗎?”王清華實在有些困了,真想躺在床上美美睡上一會。何況中午在蘭英家裏還幹了一次體力活兒。那玩意看上去簡單,就那麼兩三個動作,節奏卻非常緊張,一拉一推的過程,也能把身強力壯的王清華累的氣喘如牛。要不人們怎麼老說以柔克剛,以陰製陽呢?你陽剛之氣再厲害,一遇到陰柔,還是乖乖俯首稱臣,歡不了多大會功夫,就疲遝的跟爽打的茄子一樣了。
“這有什麼呢?你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呢?何況我又不和你在一個床上睡。”嚴玲很放鬆地笑道,卻好像在故意激王清華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