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華不知道,唐糖試試到底是要試什麼。這種事情是男人永遠無法明白的。唐糖是在想象,通過想象達到心裏上的一種適應。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
大約三分鍾的時間過去了,唐糖依然閉著眼睛。王清華有些迫不及待了,試圖進了一次。唐糖馬上跟觸電一樣,啊地叫了一聲。
“很疼嗎?”王清華急忙收回來問。
“嗯”唐糖擠著眼睛說。
如果一直這樣消磨下去,就是鐵漢,也會一點一點變的沒有興趣的。
“要不……打點香皂吧。滑了自然就沒那麼疼了。”王清華突然想出一個匪夷所思的主意。
“能行嗎?”唐糖竟然有同意的意思。
“不知道,不過可以試試。萬一不行就算了。”王清華也沒有試過打香皂的事情,所以根本沒有把握。
王清華拿了香皂,在水裏涮了涮,在唐糖那裏擦了擦,又用手摸了摸,直到感覺潤滑無比,又將身體湊了上去。
唐糖閉上眼睛,好像是在等待死亡,或者是像接受一個很嚴峻的挑戰。
“你忍著點,盡量讓子放鬆。”這是蘭英曾經給自己說過的話。當時蘭英不是怕自己疼,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馬上就結束了。
“嗯”唐糖點了點頭,又將眼睛閉了起來。
啊——
唐糖叫了一聲,馬上咬起了牙關,雙腿拚命地收縮了一下。
然而對於王清華而言,似乎並不是那麼困難,甚至有種直通洞底的感覺。就是跟蘭英的第一次好像也沒有這麼順利。難道唐糖是在騙自己?王清華感覺有些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麼回事。
順利,很順利,簡直順利的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這個時候,誰還會管那麼多呢。王清華進去後,開始慢慢動作了幾次。唐糖好像也已經適應了。開始迎合王清華,雙腿分的很開。王清華動一次,唐糖就會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聲。
由於是唐糖的第一次,所以時間不能太久。王清華動了一會,就結束了戰鬥。把唐糖從梳妝台上抱下來,重新放在蓮蓬下麵,打開開關,讓水再一次沐浴在自己和唐糖身上。
“唐糖,我想問你個事,你千萬不要生氣。”王清華說。
“說吧,我不會生氣的。”唐糖說。
“你是第一次嗎?”王清華想了半天,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不相信我?”唐糖反問。唐糖好像很生氣,馬上背對著王清華。
“不是不相信,是……你剛才……為什麼沒有見紅呢?”王清華問。
誰都知道,見紅是鑒別一個女孩子最好的證據,而唐糖剛才雖然表現的非常痛苦,但並沒有見紅,而且以王清華的感覺,似乎非常順暢,並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這個……”唐糖有些閃爍其辭,“或許是上大學的時候,鍛煉的時候不小心破了。現在這種事情是很多的。哦,對了,那時候我有一個同學,上完體育課後,流血很厲害,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特別害怕,還跑去問體育老師。你說可笑不可笑。”
唐糖的話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王清華沒有再追究,因為這種追究本身是徒勞無益的。所以王清華選擇了沉默。一夜風流就這樣收場了。兩人相擁著睡了一晚上,天不亮就打的離開了賓館。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趙金明竟然主動打來了電話,邀請王清華一起對小王莊水庫的案子進行調查。
王清華聽完心裏雖然疑惑,但同時也感覺這是一個和公安局正麵接觸的機會,正準備叫陳風一塊去公安局一趟,關鳳鳴竟然也打來了電話。
關鳳鳴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隻告訴王清華做好打一場硬仗的準備,他和人大永遠支持王清華的工作,如果有需要隨時和他聯係。
王清華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就嗯嗯啊啊地應付了幾句。
掛了電話後,王清華又將關鳳鳴的話想了一遍,覺得關鳳鳴絕不會是空穴來風,沒事給自己打電話。更何況,關鳳鳴作為上一屆的市委書記,對X市的了解肯定是非常清楚的。湊個機會跟關鳳鳴談談,或許會有不少的收獲。
再則就是現在自己目前的情況,可以說要查小王莊的案子,自己馬上就會變的孤立無援,甚至連李市長也不支持自己了。而關鳳鳴跟自己的立場正好一致。如果能將關鳳鳴爭取過來,自己也算是多了一個幫手。隻是但願這個關鳳鳴不要太過衝動,越幫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