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滄海想了一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估計小胡也知道他叫吃飯的意思,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給小胡說:“你找一個申經理,就說是我說的,先讓你在606房等著。我要是回去了,咱們就一塊吃飯,要是我去不了了,你就一個睡吧。”
聽完蘭滄海的安排,小胡似乎有些羞怯,忸怩了幾聲,還是答應了。蘭滄海還怕小胡不答應,現在小胡竟然答應了,而且是自己最理想的那種答應方式。蘭滄海更加亢奮了,感覺褲襠裏的東西忽然蠕動了幾次,似乎要翹起來了。
回到市裏,蘭滄海已經讓秘書馮致信,協調辦公室安排好了省裏同誌下榻的地方。
把顧書記送到酒店後,雖然已是接近淩晨,蘭滄海還是迫不及待地安排其他人回去,自己則獨自駕車往廣信飯店趕去。
路上,蘭滄海又在褲襠裏揣摸了幾次,發現那東西依然亢奮,依然生龍活虎,臉上就綻放出了花兒一樣的笑容。那笑容是興奮,是期待,是少有的期待。
廣信的飯店大門上彩燈依然在閃爍,大門也一直開著。廣信不是什麼大飯店,無論裝修、陳設,還是樓麵都跟豪華沾不上邊。蘭滄海快到大門口的時候打了三聲喇叭,大門上的彩燈馬上滅了,隨之飯店側門打開。
蘭滄海把車直接開進了大院裏。麵對廣信稍微有點窄的大門,蘭滄海不知是長時間不開車了,還是心情激動的緣故,開了幾次都沒有開進去。
申經理急忙從裏麵出來,跑到車跟前,往四周看了看說:“老板,沒人,你下來,讓我來。”
蘭滄海從車上下來,問:“還在嗎?”
“在,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在606房。”
“她吃飯了嗎?”
“吃了一點點心,我把飯給她送過去了,她非要等你回來一起吃。”
“嘿——這——還挺癡情的。”蘭滄海自言自語。
“老板,您恕我多嘴,這樣的貨色,到處都是,你又何必多次一舉呢?”
“你懂個屁!開你的車去。”
“是!”
申經理說完,去送車了。
蘭滄海又下意識地摸一下褲襠,感覺濕濕的,又摸了一下,確實濕濕的。
“真他媽的草!”蘭滄海罵了一句髒話,不覺有些掃興,又心有不甘,就到衛生間看了一下。
自己的東西真的很醜陋,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達拉著,還有一些白色液體沾在內褲上。
申經理送完車,冒冒失失地進來了,見蘭滄海站在尿池旁邊擺弄自己的東西,轉身急忙就走。
“站住,跑什麼啊?”既然被看見了,蘭滄海幹脆也不裝了:“有藥嗎?”
“有、有、有……我是……給你送到房間,還是送到這兒?”
“廢話!”
蘭滄海很生氣。那種藥送到房間裏算怎麼回事,告訴人家自己無能?
申經理好像還沒有領會蘭滄海的意思,木訥地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怎麼就這麼笨呢,我等著,你馬上送過來。”
申經理是蘭滄海親選的,要是不笨,他還不敢用呢。這一點他自己也清楚,但還是不由地罵了幾句。
藥放在一個小袋子裏,蘭滄海拿過來,扣開,也不用水,往嘴裏塞了一顆,一仰頭咽了下去。
廣信今天晚上一個客人也沒有,申經理提前把人都轉移了,樓道裏很清靜。甚至連蘭滄海走過去的皮鞋聲都非常清晰。
606房的門是虛掩的。小胡沒有關門。蘭滄海推開門,小胡半卷在沙發上。顯然剛才已經洗過澡了,身體用浴巾圍著,肩膀完全暴露在外麵,胸前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蘭滄海感覺自己馬上又要能行了,褲襠裏不由自主搏動了幾次。這次他沒有再敢用手去摸。他怕一摸之下,又走水了。
“蘭書記,你回來了。”
小胡睡的很輕,蘭滄海沒有走到跟前,小胡就醒了。
“嗯,回來了,你吃過了嗎?”蘭滄海關心道。
“沒有,我想等你回來一起吃。”
小胡說著話,走到蘭滄海的麵前。小胡身體發出女人特有的體味,蘭滄海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讓我幫你脫衣服,我已經給你放好洗澡水了,你先去洗個澡,洗完了我們一起吃飯。”小胡嬌笑著一邊說,一邊脫掉蘭滄海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