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前,一場曠世奇爭,讓我的家族背上了可笑的罪名,當時家族內一代傳一代幾乎全是女娃,家族的絕技也一直沒能繼承下去,到了我爹這代終於誕生了我這唯一的男娃,所以從小我就要接受魔鬼式訓練好繼承家族的業績。好景不長,在我九歲的時候,正在熟睡的我聽見門外有響聲,坐起來穿上我那雙錚亮的小皮鞋,往門前走去,推開個小縫,讓我觸目心驚的畫麵擺在我麵前,丫鬟,家丁被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殘忍的殺死,血撲哧一聲噴在我臉上,我害怕的不能走動,一直盯著那個縫又不敢出聲,我爹翻牆而入,跟他們拚殺起來,隨後家族的人全部來到院子裏,母親往我的房間看,看見我門前的縫,往這邊走來。
“享兒,享兒”我聽見母親叫我的名字,打開房門死死地抱緊母親,一刻也不敢鬆手。這時爹大聲的對我娘說,快跑,帶著享兒一起跑。娘看了爹猶豫了一下,抱起我就跑走了,跑到街上的一家麵館前,娘使勁的敲門,“誰啊?”門開了個小縫一看是我娘馬上把門打開,這不是周太太麼,這麼晚發生什麼事了?“不要問了,我把享兒先放你這,一定要保護好他,記住了”說完娘便往家中跑,娘,我大叫的一聲,我流了眼淚,說你去哪裏,娘回過頭,沒有說話隻是流下兩行淚,對我笑了笑便走了。這天晚上我沒有睡著覺,想等到早上回家去看看怎麼樣了,但是眼睛還是不爭氣的閉上了。
待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看嬸嬸她沒有醒,我自己就穿上衣服和鞋,跑了出去。
到了家門口,心裏有一絲高興,推開大門,我心的就如被刀割了一下,庭院是亂成一團,地上是橫屍遍野,我四處看了看沒有我的爹娘以為她(他)們還活著,便爹,娘的喊著,跑進屋裏,心裏存著一絲僥幸的想法,慢慢的像前走,不想看見的事在我麵前上演了,我看見我爹和我娘趴在桌子上,身上全是血,頓時我的眼淚往外蹦,跑到爹娘的麵前,痛哭失聲。“享兒,是你麼”我聽見娘的聲音,她睜開了眼睛,握住我的手對我說:“享兒,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的寶貝,但是娘不能在你身邊了,娘要先走一步,不過你不能忘記昨夜的仇,這是對我們家族的侮辱,你身上流著家族的血,以後一定要報仇,就當為了你爹和我。”娘,你不要離開我,我顫抖的說話。“享兒,你一定要堅強起來,這個家還要你頂著,咳咳,咳咳,我們昨夜誓死保護了家族秘密的血書,你到哪也不要忘記它。”娘指了指屋頂上的柱子,體力不支的吐了一口血,便摔倒在了地上,在也沒有睜開眼睛......
娘....................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離開你個頭啊”,睜開眼睛忽看見一張大臉擺在我麵前,這臉真大能炒四盤清蒸黃花魚。我動了動腦袋,原來是夢啊,抬頭看了看日曆,1986年11月3日,轉過身看看剛才叫我的人一看,誒喲喂,這不是上次反串唱戲的那位人妖麼,你可別伺候爺穿衣服,我還是21歲的花季那。
“你少跟我扯,你一說這事我就來氣,要不是上回咱倆賭氣,我能反串麼,我還是家裏的獨子,13代單傳那”
這位13代單傳,姓劉,名連贏,是我10歲在麵條館二結義的兄弟,別看他這麼凶還是黑土地來的東北小夥子,義氣的很。我那,姓周名福享,別看名字土,意義很深奧,有福同享,有難別人當,祖上的規矩。
“別13代單傳了,你找我什麼事啊,有事快說,要不你難受,我還揪心。”我不耐煩的說到。
“我找你沒啥事,就是想蹭頓飯,洗洗澡”他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誒喲,小贏同誌說的挺輕鬆啊,還蹭頓飯,洗洗澡,用不用我給你搓後背啊”
他白了我一眼不緊不慢的說:“你要願意也行,我皮厚,你要是花錢買多點搓澡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