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走到床邊,將手中的衣物放下,指間淡淡的散發出一種淡色的光芒,漸漸的覆蓋在小惜那淡紫色的葉形手鏈上,光芒散去,葉形的手鏈上卻多出一條鎖鏈,似相連又不似鎖住小惜一般,此時那女子眉梢間的六芒星一閃一閃的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光芒,那正是認主的跡象。
一切結束之後那女子重新拿起衣物站在一旁,即以認主,證明了女子的身份又確保她對小惜一行人沒有惡意,瀟莫卿也不得不放鬆了警惕。
輕輕的鬆開小惜的手,靜靜退出門外,空曠的室內隻剩下兩個人,一瞬間室內竟安靜的可怕。
許久那女子將小惜帶到浴室內為小惜清洗傷口,細細的為小惜穿著上裏衣後便將小惜放到床上。
“還是白色適合她,血的顏色總讓她不知不覺的染上一種魅惑殺戮的感覺。”
一邊為小惜上藥,那女子一邊自言自語到。不管她的地位有多高,不管她在人前多麼的受人尊重,從小父親就告訴過她,不要叫自己的父皇,要叫父親,我們是奴,即使擁有的再多也是奴。眉梢那淡紫色的六芒星就是枷鎖。
“淡粉色。甜美可人的淡粉色更適合她,隻是那種顏色太危險,稍有不適便會沾染上緋色。”
正中間的屏風仿若屏障一般將這裏分成兩個世界,以屏風為界兩人之間似對話,似自語,圍繞的都是小惜。
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另一種感覺就已經開始蘇醒,千年的時間都未曾蘇醒偏偏在這個時候蠢蠢欲動。
他們可以壓製一次兩次,十次八次,可是它畢竟存在。既然有蘇醒的征兆早晚都會有醒來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他們又該怎麼辦?恐怕已無力回天了吧。
“枷鎖束縛住的永遠不是一個人。”
細細的為小惜包紮好傷口,輕輕地蓋上被子。這張臉還是這個樣子好看些,若是帶上三分妖豔反而不像她了。
枷鎖永遠是兩個人的責任。束縛了你同時也束縛了她。這個也是她所不能理解卻必須要去做的。有了這個枷鎖所束縛的不單單隻有自己,同時也束縛住了她,一個羈絆,一個紐帶,這也是一種減少那種感覺蘇醒的幾率吧。
要經曆的還有很多,這樣也許也是一種選擇吧。
“羈絆的人太多往往傷害的人也就越多。”
緩步走了過來,靜靜地凝視著那張麵孔,如果那真的是小惜的選擇,那麼他可以去嚐試,去嚐試接納那樣的小惜,錯過了一次已經是追悔莫及,這一次他絕不放手。
錯過了一次就不要再錯過第二次。錯過這兩個字太重,錯過了就很難在追回,倘若真的可以再次擁有那麼就一定一定不要放手的。即使無法再次擁有那麼隻要守著她就好,知道她的喜怒哀樂,那樣就好,不要讓她痛苦,不要給她煩惱,因為她的快樂所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