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果然是用陰謀的。
秦淮頓時覺得這宮無雪挖了個陷阱給他來跳,她果然沒有那麼好心。
“放心吧,隻會有你的好處,不會虧待了你的。”宮無雪微微一笑,湊到秦淮耳朵邊上說。
香風吹入秦淮耳中,酥酥麻麻。
若不是這裏人多,秦淮恨不得撲上去把這尤物壓在身上,教她做人。
……
“哼!”
這時候,梅冷憑站起身來,一臉不爽看著秦淮。
他是這一屆學員裏的佼佼者,今天這次聚餐也是他發起的,這本來是他表現的機會。
可是那麼好的機會,卻被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人,搶去了風頭。
梅冷憑心中,滿是不爽。
他伸手指著秦淮,冷聲喝道:“小子,你是哪裏來的廢物。這裏是丹符會,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能進來的。我給你三息時間,滾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這話說出,旁人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這裏是丹符會,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來這裏。”
“滾出去,給我們滾出去。”
“這裏不歡迎那些亂七八糟的廢物,更不歡迎你。”
這一句句的話,惹的秦月兒眉頭緊皺。她猛地起身,正要說話,卻被秦淮一把拉住。
秦淮的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
見慣大場麵的他,今天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我本沒說要來,是他,找我來的。”他一伸手,指了指對麵一個青年,正是剛才在路上邀請他來的那個男子。
剛才這家夥也諷刺揶揄他,還對秦月兒有不軌的念想,秦淮趁機,拉他下水。
“我……我……”
青年被眾人目光盯著,頓時不自然起來,“我隻是邀請秦學友來,你隻是順便來,誰知道你會鬧事。鬧事的人,大家都不歡迎,我也不歡迎你。”
梅冷憑冷冷一笑,看著秦淮道:“剛才胡服學友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他好意邀請,你不僅鬧事,還要扯上他。你這人的心腸,也太壞了吧。”
他沒有什麼秦淮的把柄可以說,一件小事就上綱上線起來。
秦淮翻了個白眼,也沒說話。
這些人擠兌他,要是在外頭,他早就動手打人了。
不過他們都是秦月兒的同門,鬧大了對秦月兒不好。畢竟丹符會好歹也是稷下學宮的薄老創建,在裏頭待著,也算有點前途。
而且秦月兒在這裏沒有將軍府小姐的身份,這樣也有利於她的成長。
所以秦淮,不打算在這裏把事情鬧僵。
反正眼前幾人都是跳梁小醜,根本不值一提。
眾人又是一通亂說,意思是讓秦淮離開,不歡迎他,說他臉皮厚之類。
正說著,門口一道身影閃動。眾人目光朝著那處一看,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是……鄧大師來了?”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眾人頓時不再管秦淮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起身,朝著門口迎去。
“鄧大師來了,真的是鄧大師。”
“哇,鄧大師好有風範啊。”
“天那,我要是能像鄧大師一樣,我死都願意。”
眾人紛紛發出感慨,仿佛小學生看到升國旗一樣,站直身體,行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