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亂說什麼!”
卜緣也急了,一把抓住燒水壺,一副要潑到卜鈞臉上的架勢。
“我怎麼了?你們都這樣了,還要瞞著我嗎?”
卜鈞瞪大了眼睛問道,想到早上卜緣那走路的姿勢,卜鈞的心都在滴血,辛苦養育了多少年的白菜,就這樣被人給拱了,他覺得四千萬都少了呢!
“我們怎麼樣了?”
卜緣不滿的噘著嘴問道。
“就是,我們怎麼樣了?”
餘飛立馬也站在了卜緣一邊,兩人一起質問。
“唉……”
卜鈞作為父親,當然沒法說,我早上看到卜緣走路姿勢不對,知道你們兩個偷吃了禁果,這話實在是難以啟齒啊!
“趕緊的!四千萬給人家!”
卜緣看到父親的樣子,不明所以的翻了個白眼說道。
“唉喲,我明白了,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卜鈞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又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了?”
卜緣不明白的問道。
“你自己想啊!但是你就不想想,我死了這些都是你的嗎?這都是你的嫁妝,隻要你們在一起,還不是你們的錢?”
卜鈞覺得卜緣就是把自己兜裏的錢,挖出來往餘飛的兜裏放。
“……”
餘飛和卜緣覺得他們雞同鴨講了,根本跟不上卜鈞的思維。
“這見麵禮到底給不給,否則不要怪我棒打鴛鴦!”
卜鈞十分自信的說道,這樣要見麵禮的人,說實話讓眾人都耳目一新,太不要臉了。
“你!”
卜緣實在羞的待不下去了,轉身站起來跑掉了,就是那姿勢還是有點怪異。
頓時一股尷尬的氣氛在房間裏開始蔓延。
“沒啥事了!我先出去了!”
剛子覺得這不是自己應該待的地方了,急忙開溜。
出去的時候還把門給帶上了,然後看到門口的順子,笑的蹲在牆根,都站不起來了。
房間裏剩下了卜鈞和餘飛兩個人,兩人都是臉皮賊厚的那種,一個餘飛叼著煙,卜鈞端著茶杯慢慢泯,都在等對方開口。
“我們真沒什麼,你不能黑我的玉石!”
餘飛先開口了。
“你真以為我不敢斃了你!”
卜鈞急眼了,一把將槍掏了出來,上膛開保險一氣嗬成。
“你也太不要臉了,這是趕鴨子上架啊!你女兒這麼愁嫁嗎?”
餘飛無語了,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天被人用槍逼著當女婿。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裏沒數嗎?”
卜鈞覺得餘飛就是不想負責,作為一個父親,想到自己的白菜被豬拱了,豬還不承認,想想就來氣啊!
“我做什麼了?”
餘飛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自己到底幹啥了?自己這個柳下惠怎麼活的這麼難!
“我是過來人,不要想忽悠我,今天一天了,緣兒的走路姿勢都不對勁,你以為我瞎嗎?”
卜鈞終於憋不住了,卜緣不在場了,他幹脆直接了當的說道了。
“哎喲臥槽,我說怎麼回事,原來你是在這裏誤解了啊!”
餘飛一下反應了過來,這老東西觀察的還挺仔細。
“誤解?這能叫誤解嗎?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以為那是兒戲,將道德都敗壞了!”
卜鈞氣的真的都想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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