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被餘飛那樣痛罵,數落了一頓,他們也隻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並沒有多麼羞愧或者慚愧,畢竟他們兩個已經無恥到了這個程度,還真的不怕別人當麵指出來,現在他們就是要錢就是想救他們的兒子,無論他們兒子犯了多大錯,他們現在還是想要為兒子爭取一下。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教訓我們?我們的兒子是什麼樣子,那也是我們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指點點?”
“朱成是我的侄子,我找他借錢,他給我借錢,那是天經地義,這是我們自家人的事情。”
朱成的伯伯從地上爬了起來,上次見麵的時候他說的話比較少,今天他竟然主動站了出來,指著餘飛大聲的嗬斥道。
“老家夥,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看你已經很不爽了,沒個男人樣子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在地上撒潑打滾,那是女人幹的事情,是帶把的男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而且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竟然想用血緣關係來道德綁架別人?我和朱成現在也算是好朋友了,我給他提醒一下,不要上了某些人的當,這點心思我還是有資格替朱成考慮的。”
餘飛看著那個在地上滾的滿身塵土的老頭,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對於這樣的人,他覺得沒有必要給對方哪怕一點顏麵。
因為這樣的人自己根本就不要顏麵,否則他也不至於幹出來這樣的事情,餘飛自然也沒有必要給予他尊重了。
餘飛從兩個方麵將對方給罵了回去,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這話朱成沒法說,但餘飛可以講,反正今天這錢他們不可能拿走。
餘飛今天專門趕到這裏,就是為了給朱成撐腰,就是為了給朱成壯膽,就是為了讓這樣的人不要達成目的,要是每一個作惡的人都可以通過撒潑打過來,將別人也拉下水,那這個社會就亂了。
“那咱們今天就試試他朱成敢不給我借錢,我今天就死在這院子裏麵,讓你們的生意也沒法做,反正拿不到錢回家去,我們一家人也要被討債的人打死,我就死在這裏,讓他朱成一輩子都良心難安。”
朱成的伯伯左右看了看之後,竟然在一邊撿了一塊磚頭拿在手裏,就仿佛隨時要拍在自己腦袋上一般。
“首先我要告訴你,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涉嫌尋釁滋事,一旦我們報警,你可能要被抓走拘留。然後我再告訴你,你今天就算死在了這裏,也對我們的生意沒有什麼影響,我照樣會收水果,隻要這家人願意賣給我。最後一點我告訴你,朱成沒有必要良心不安,你這樣的人死就死了,和別人有什麼關係,你自己用磚頭拍死你自己,那也是活該。”
餘飛冷笑一聲,根本不在乎對方威脅的話語,對方哪怕死在餘飛麵前,餘飛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他也會攔著朱成,讓朱成不要幫助對方,畢竟這屬於自殺,死就死了,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朱成的伯伯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遇到餘飛這樣一個人,全方位無死角的對他們進行了打壓,他們想到的那些辦法被逐一破解,此刻終於有些無處下手了。
“那我們就去死在朱成的家裏,哪怕是他良心上過意的去,他晚上難道睡覺不害怕嗎?我們夫妻兩個死在他院子裏麵,要是能夠變成厲鬼,就每天晚上站在他的床邊纏著他。”
朱成的嬸嬸開口了,竟然想到了一個更惡毒的辦法,打算用自己的命來惡心別人,逼著別人給他借錢。
“那你們可以試試,大不了朱成他們重新換一個地方住,要是你們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等你們死了,我肯定雇人給你們兩個人的棺材裏麵灌滿屎尿,據說人要是有靈魂的話,被人這樣針對,他們的屍體將永世不得超生。”
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既然他們不擇手段,那餘飛也有餘飛的辦法,咱們看誰能夠將誰嚇著。
頓時,餘飛這話一下就有了畫麵感,讓整個院子裏麵的人都感覺有些反胃,他們想到要是自己死了,別人在自己的棺材裏麵灌滿屎尿,那自己還真不得被氣活過來。
而且雖然這是新時代,科技已經很發達了,不過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點迷信,餘飛扯到鬼神之說以後他們也很害怕。
哪怕是餘飛不這樣說,從他們迷信的封建思想來想拾起,被人如此針對,肯定自己的子孫後代也不會有好下場。
“你這種人就是為富不仁,明明有那麼多錢,還要看著我們一家人去死,我詛咒你們一家人也不得好死。”
朱成的嬸嬸急了,直接開始詛咒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