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穀輝想到了自己這邊酒店被封,那餘飛的蔬菜,從明天開始將無法處理,采摘出來的蔬菜要賣給誰呢?
穀輝相信肯定問題沒有出在餘飛的蔬菜上麵,他也舍不得餘飛將蔬菜賣給其他人,現在這個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生意,但是自己現在酒店都沒法開門,又不能將餘飛的蔬菜全部買下來買下來,那隻能賴在倉庫裏。
但是自己不要,這就是強人所難,要餘飛和自己一起承擔損失了。
穀輝站在酒店門口,看著酒店上麵所貼的封條,還有自己身邊那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員工,他整個人都淩亂了。
開酒店這麼久,穀輝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宛如疾風暴雨,他沒有一點準備,酒店就被查封了。
“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工資給你們照發,要是酒店開不了門,我會通知大家重新找工作,在通知你們之前,不會少你們一分錢的工資,但要是酒店要重新開業,希望我通知大家的時候,大家能夠一個不缺,全部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穀輝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轉身對這些員工說道,這也是無奈之舉,他這些班底已經被他鍛煉了很久,用起來也稱手。
說句實話,穀輝這個老板在員工的心目中印象其實一直都很好,因為穀輝從來不會隨便克扣員工的工資,哪怕是之前酒店效益不好的時候,都沒有少過他們一分錢,平時的管理也十分人性化,所以他們幹起工作來也非常上心,就仿佛給自己家幹活一般。
所以哪怕是穀輝給他們不發工資,他們也願意等待,隻要穀輝說一聲,他們都會回來,可穀輝卻沒有那麼做,願意給他們照常發工資,大家都十分感動,給穀輝說了一些加油打氣的話,並且承諾他們會在穀輝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回來以後,才三三兩兩的散去。
留下穀輝,一個人站在酒店門口,想了好一會兒之後便打電話給餘飛,因為這件事他肯定要通知餘飛一聲,明天的蔬菜肯定要有一個著落,兩個人要討論出來一個結果。
穀輝打過去電話,餘飛第二遍才接聽了起來,因為在第一遍的時候餘飛看到了,但是不想接,餘飛現在一心隻想等丁桃桃的電話,但是看到穀輝又撥打了第二遍,那知道肯定是有急事,所以才接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想接電話,但是我這裏真的出了很嚴重的狀況,必須告知你一聲。”
穀輝在餘飛接起電話之後,也沒有等餘飛開口,而是直接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
餘飛聽完穀輝這話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便開口問道。
“有客人在酒店吃飯出事,當場死亡,其他一起就餐的客人也全部中毒,已經被送往的醫院,我的酒店已經被查封,接下來要麵臨各個部門的聯合調查,明天肯定也是開不了業,所以你的蔬菜送過來,或許我這邊也無法接收,所以我想通知你一聲。”
穀輝直接將實際的情況告訴了餘飛。
本來躺在床上的餘飛聽到這話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現在的主要收入就是依靠蔬菜,雖然蔬菜的銷售額還沒有趕上他賺快錢出售水果的銷售額,可是在他看來,蔬菜永遠是他的主業。
穀輝這邊出了這麼大的狀況,從明天開始他的蔬菜銷售都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他現在失去了丁桃桃,生意又麵臨這麼大的困難,真的讓餘飛一時之間也有點慌神。
“你先不要著急,肯定有解決的辦法,我現在就趕過來見你,咱們兩個一起討論一下。”
餘飛並沒有因為穀輝出事,而第一時間去思考自己如何尋找下一個合作夥伴,而是下意識的去思考和穀輝兩個人如何一起度過這個難關。
他們兩個就是那種從來不稱兄道弟,但是真正將對方當做自己人的那種關係。
“那我在東邊二十米那家茶樓等你。”
穀輝點點頭,聽到餘飛這話,他感覺十分暖心,因為很顯然在這個時候,餘飛也是第一時間想著來和他共度難關,否則以餘飛現在的條件,想要去尋找下一個合作夥伴,簡直太容易了。
從合同上來說,要是穀輝拒絕收購餘飛的蔬菜,就等於單方麵已經撕毀了協議,餘飛完全可以立即去尋找下一個合作夥伴,而餘飛隻要告訴別人,他是穀輝這裏蔬菜的供應商,肯定會有人搶著要餘飛的蔬菜,但餘飛卻壓根沒有那麼想過。
穀輝掛掉電話之後,就來到了茶樓裏麵,不過他也沒有坐以待斃,在餘飛到來之前,他也開始不斷撥打電話尋找自己那些熟人幫自己打聽這件事到底要如何處理,甚至穀輝都有些懷疑,這件事是有人故意算計自己,否則不可能這麼巧,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飯菜裏麵根本不可能有毒,因為都是使用的正常食材,也都是嚴格把關嚴格清洗,怎麼可能讓客人食物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