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覺得氣也沒用,嫉妒也沒用,這都是自己將財神趕出了家門,怪不得別人,所以此刻對於朱成這件事,也沒有多少幸災樂禍的情緒。
看到白曲並不關心自己被打,朱成的姨媽隻好無奈的閉上了嘴,現在她根本不在乎外人怎麼看怎麼想,隻是覺得自己要是能夠拿到一大筆賠償,那就算是賺了沒有虧。
被帶到警局的朱成和他的老婆,並沒有被帶進去黑洞洞的審訊室,而是被常佳樂的弟弟帶到了辦公室,坐下來之後,還給兩人各自泡了一杯茶。
本來常佳樂的弟弟對這兩個人的印象就不差,加上餘飛的露麵,讓常佳樂的弟弟知道這兩人和餘飛現在多少也算是合作關係,甚至於是朋友,所以他當然也要給餘飛幾分薄麵。
大家聊了幾句家常之後,才開始做筆錄,朱成和他的老婆也不誇大事實,就是就事論事的將這件事合盤拖出,從一開始餘飛的出現,收購他們家的水果,到後麵餘飛幫他想到了抓鬮這幾個主意,甚至於到後麵實際操作,朱成沒有一絲的隱瞞,全部告訴了常佳樂的弟弟。
當然了,對於朱成的姨媽誣告的打人那段,朱成自然也要解釋。
朱成告訴常佳樂的弟弟,自己並沒有動手,甚至沒有碰到過對方哪怕一根汗毛,這都是對方自道自演的戲碼。
這邊朱成夫妻兩個說什麼常佳樂的弟弟全都相信,而且坐下來了詳實的記錄,但是朱成姨媽那邊就不一樣了。
朱成的姨媽那邊很快檢查結果就出來了,她做了全身檢查,除了查到一些和本次事件無關的疾病之外,在她身上沒有再查到其他毛病,甚至腦袋也隻是他自己撞破了一點表皮,腦袋裏麵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當這些檢查結果被送到朱成姨媽麵前的時候,朱成的姨媽壓根不相信,大喊著自己頭疼,疼的要命。
醫生和病房裏其他人看的都很無語,因為朱成的姨媽在醫生不在的時候,看起來精神的要命,一點毛病都沒有,隻是腦袋上自己撞破了皮,所以纏著繃帶而已。
所以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朱成的姨媽就是沒病裝病,但是她這個借口還真無敵,因為腦袋的確是現代醫學還有沒有徹底研究透徹的地方,尤其是大腦。
你一定要說自己腦袋疼,醫院也隻能繼續給你檢查治療尋找問題,雖然這需要花費一筆不菲的錢,可是朱成的姨媽卻認定這錢最終要朱成來出,所以要求醫生再給自己重新檢查一次。
在這邊做完筆錄之後,有警察來到醫院要求了一個單獨的病房之後,就開始對朱成的姨媽做筆錄。
但是這態度和麵對朱成的時候完全不同,因為警方幾乎已經確定朱成的姨媽,這就是誣陷訛人,隻是沒有非常確切的證據現場收集的證據,也隻是能夠看出來朱成和他的老婆沒有動手的跡象,但是這無法判定兩個人一定沒有動手,也無法判定兩個人一定動手了,所以最終的突破口還是在朱成的姨媽身上。
朱成的姨媽認為,隻要自己一口咬定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卻不知道現代審訊也是一門學問,這些警察全都是上學的時候細細研究過犯罪心理學和審問學,甚至研究過她們這些人的心態,所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然也有辦法。
前來審問朱成的姨媽本來是其他人來,可是常佳樂的弟弟主動要求前來,甚至還帶來了兩個同事。
坐下之後便開始了,不過一開始常佳樂的弟弟就開始利用語言,將朱成的姨媽給嚇住了。
“我們現在已經得到了確切的證據,證明你自己腦袋上的傷是自己撞在牆上所為,朱成夫妻兩個根本沒有動手,隻是和你吵了幾句,但是他們和你吵架的原因,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也完全沒有問題。”
坐下之後,常佳樂的弟弟直接開口對朱成的姨媽說道,語氣十分肯定,表情也十分嚴肅。
“你們胡說!我就是被他們夫妻兩個合起夥來打的,你怎麼可以向著他們說話,我怎麼可能自己用腦袋去撞牆,那麼疼我怎麼能夠做得到?”
朱成的姨媽聽完常佳樂弟弟的話,內心其實非常的慌張,但是還想掙紮一下。
“你說他們夫妻兩個打了你,你有證據嗎?你頂多是額頭上有傷,但這傷也並不排除是你自己撞在牆上的可能,我們要給別人定罪,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別人真的動了手,你要是提供不了這個證據,那罪名就無法成立。”
常佳樂的弟弟直接對朱成的姨媽問道。
“搜集證據這件事不是你們警察應該做的事情嗎?而且我作為受害者,頭都被打破了,我指認出來的嫌疑人難道都不能被相信了?那以後要是每一個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受害者所說的嫌疑人,你們不承認,那你們還能相信什麼?”
朱成的姨媽十分不服氣的對常佳樂的弟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