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位村民氣得拳頭都捏緊了,很想上前,一拳砸在何誌凱那張大餅臉上,覺得此人簡直太不要臉了,要不是昨天晚上這件事,大家還看不出他的本來麵目。
就是要不是傳文兄弟,你小子現在連靈堂都設起來了,你老爸老媽都已經在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你這個人怎麼一點良心都沒有,你以後還想不想在村裏混了。
另外一名村民直接開口幫腔,反正他們現在看何誌凱都非常的不爽。
“靈堂不是沒設起來嗎?你們怎麼管的那麼多?他劉傳文也沒有找我,讓我感謝他呀,而且我也沒有必要,我又沒有求他,我要是求他救我了,他現在要求我幹什麼都行。”
何誌凱就是一點理都不講,也一點都不感激餘飛,昨天晚上他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背後的情況。
餘飛本來還覺得自己救人隻是看不下去人被野生動物殺死,但是何誌凱這態度讓他也生氣了起來,這人簡直太過分了,你可以不感激我,但是你這樣說出來,那你還是人嗎?
“你這個畜生生的東西,我就說你們一家人都不是好東西,昨天晚上為什麼要跟著去,搞了半天,早就是打著分肉的主意,該感激的人連一句感謝都沒有,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裏了,一根豬-毛你都別想拿回去,今天你拿回去一根豬-毛我跟你姓。”
有一位村民氣不過,本來他是拿著刀來解剖,分這些豬肉來了,直接提著刀走到了何誌凱的麵前,刀尖指著何誌凱的眉心,大聲的嗬斥道。
“怎麼滴?你還敢殺了我啊?有種你殺了我,不然今天這肉必須有我一份,我又不是沒去,憑什麼不給我?”
何誌凱就是打定主意,對方不敢對自己動手,所以今天哪怕是死皮賴臉或者被人將祖墳罵得翻幾遍,他就是要分到肉。
“那你就試試看,我一會兒把肉切好,不該伸的手,隻要敢抓住我一塊肉,我就把他的手剁下來!”
這位殺豬的兄弟也是一個暴脾氣,手裏的刀子指著何誌凱,一副今天我就跟你杠到底的架勢,你賭我不敢殺你,但你試試看我敢不敢剁了你的手。
這邊吵得如此激烈,那些沒有參與的村民本來還想著厚著臉皮討點肉回去吃,現在純粹是不敢抱這個希望了,甚至嘴都不敢張了。
何誌凱看到村裏這位出了名的暴脾氣殺豬匠也終於開始有點發怵了,萬一一會兒人家把自己的手砍斷了,那自己以後還該怎麼生活,在農村可基本都是靠種地,失去一隻手,家裏的收成該怎麼辦。
“別跟這個潑皮無賴吵了,來,咱們先把肉處理一下,分好之後按照人頭上秤,誰保護不好自己的肉,活該被搶,我已經數過了,昨天晚上除過當了逃兵,差點害死大家的何誌凱,剩下一共二十七個人,所有的肉分為二十七份,至於你們誰想送,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反正我的肉別人一塊都別想動。”
另外一個村民站出來,給這兩個人解圍,要不是不稍微緩和一下的話,萬一這兩人真能打起來,那手裏的殺豬刀,可是真可以一刀將人捅的透心涼心飛揚的。
何誌凱愣在原地了,走也不是,鬧也不是,但是他隻要不走,那在別人看來就是一種想要分肉的態度。
不過何誌凱在村裏的名聲,這次就算是徹底毀了,有大多數人家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通過今天的吵架才知道,這貨去不光添亂,半路還躺當逃兵,別人救了他兩次還一點不感激,整個一套迷之操作下來,自己都不知道羞臊還想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