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山不說話了,丁桃桃給餘飛使了個眼色,對於這樣的人,及一定要給予威懾才行,否則他還是會心存僥幸,隻有讓他知道,隻有老老實實配合一條路可以走,這樣人就會老實了。
餘飛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塊碗大的石頭拿在了手裏,看了一眼趙大山,轉頭對丁桃桃說道:“我看他不願意說,要不就不問了,砸死挖個坑埋了得了?”
“我看也行,反正又不配合,留著沒用,放走可惜,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弄死埋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丁桃桃點點頭,一副采納了餘飛意見的模樣。
趙大山頓時慌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一男一女這麼狠,比那條小黑狗不逞多讓,讓他這個社會人反而害怕了。
“我說,我說!是馮永長讓我來了!”
趙大山急忙老老實實的招供了。
聽到馮永長的名字,餘飛和丁桃桃對視一眼,心中大呼果然。
“你這腿?看來強闖菜棚,被小白咬傷的就是你了!”
餘飛又盯著對方的腿,想到自己在現場看到的血跡,餘飛就明白了,從頭到尾都是這一個人在作妖。
“什麼小白?我這腿是被一條黑狗咬傷的!”
趙大山一聽,覺得不對,說不定自己闖菜棚偷電腦的事情可以隱瞞,急忙說道。
“對啊!小白就是我養的那條純黑色的狗!”
餘飛點點頭。
“@#%¥……”
趙大山蒙了,一條純黑色的狗,怎麼能叫小白呢?這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你最好老實交代,將事情從頭至尾給我們詳細的說一遍,否則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明年的今天,你墳頭草可能會因為你腐爛的屍體而長的非常茂盛!”
丁桃桃說完話之後,悄悄拿出來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但是雙手抱在胸前,讓對方又看不出來她正在錄像。
“我說我說,我是前天接到了馮永長的電話,他把我約到他的辦公室之後,讓我昨天跟蹤劉傳文先生,摸清楚了菜棚的位置,他說今早上會拖延劉傳文先生回去菜棚的時間,讓我去蔬菜大棚尋找蔬菜種子,最好還有一些培育種子的資料!”
“我去蔬菜大棚的遭遇你們應該看出來了,什麼都沒找到,反而被你們養的那條狗咬得夠嗆,最後走的時候,看到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奔著賊不走空的原則,我就順走了你們的電腦!”
“但是回去交差的時候,馮永長並不滿意,連醫藥費都不願意給我,最後又改變主意,讓我跟蹤尋找丁桃桃女士的蹤跡,找到丁桃桃女士的住處和工作的地點,答應再給我一萬塊酬勞和醫藥費!”
“然後我就發動關係,讓人到處打聽,我自己就來蔬菜大棚這邊守株待兔,之前偷拍你們的時候,被你們發現了,我就準備不幹了,回去的路上將照片發送給了馮永長,他說他願意加錢,讓我繼續跟蹤監視,我就換了一輛車來了,就被你們發現了!”
趙大山急忙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將整件事講了出來,他是真的怕被餘飛和丁桃桃弄死埋在這裏。
“那你有什麼證明,你是被馮永長找來的嗎?”
丁桃桃覺得口說無憑,最好有一些實質一點的證據。
“我和他的通話記錄還有聊天記錄都在,我全都沒有刪除,對了,他給我轉錢的轉賬記錄也在!”
趙大山急忙說道,這個時候既然已經都說了,說多說少都無所謂,隻要自己安全離開,眼前這兩人怎麼找馮永長的麻煩就不是他的事情來。
“來,我看看!”
丁桃桃將趙大山的手機要了過來,然後用自己的手機對準趙大山的手機屏幕,將上麵的通話記錄、聊天記錄和轉賬記錄都拍攝了下來,甚至這還不放心,用對方的手機截屏之後,用藍牙將圖片也傳送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這樣那就算是拿到了完整的證據鏈。
然後丁桃桃要走了對方的手機和車鑰匙,讓對方在車內等著,她和餘飛則走到一邊開始討論研究,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雖然他們掌握為了馮永長的確切證據,可是這事報警似乎也沒用。
一方麵馮永長還沒有讓人做出來實際的傷害他們的舉動,頂多是這個趙大山偷走了丁桃桃的電腦,那也隻是趙大山自己的決定,報警了被收拾的也是他!
另一方麵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新品種蔬菜種子,所以也不想牽扯上官司,這樣會越鬧越大,萬一報警之後警察來調查,最後他們的謊言也就暴露了,甚至要是因此引起隔壁那更多人的主意,他們的麻煩就更大了。
所以餘飛和丁桃桃討論之後,決定不報警,甚至都不和馮永長攤牌這件事。
因為攤牌了也沒用,攤牌就意味著合作結束了,他們又得浪費時間尋找下一個接收的酒店,現在還不到絕殺馮永長的時候。
討論好了之後,餘飛和丁桃桃走回去,將車上的趙大山喊下來,讓對方將受到的馮永長的一萬塊贓款轉過來質押,目的是讓他去將偷走的丁桃桃的電腦找到送回來。
上麵還有丁桃桃的一些重要的照片和備課文件,這些要是找不回來,丁桃桃就要用很多的時間去重新備課了,還有那些照片,就再也找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