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也是學習進步的一種方法,刀疤在和對方的對拚之中,也逐漸領悟到了不少的東西,台下的人也看的十分的滿意,尤其是使用類似兵器的人,都覺得或多或少有借鑒意義。
這裏的很多習武之人,哪怕是沒見過,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不少的同道之人,可惜刀疤幼年家裏出事,他們白家和武林中的關係被斬斷,被旁係白家繼承了一些,後來旁係白家又被滅了,所以有人認出來了這是白家的刀法,但是刀疤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過這都不重要,如今的刀疤算是重新代表白家起航了,經過他這一代,以後慢慢就會重新打開局麵,在武林之中立足,闖出來自己的名號。
這場戰鬥打的兩個人都有點累,因為規矩是不能讓人受傷,這個尺度不好把握,刀疤無法下死手,對方也不行,所以很難分出勝負。
唰……
刀疤突然後退。
“英雄好生厲害,在下佩服!”
刀疤迅速抱拳說道,不認輸也不說自己贏了,反正就是不想打了,說完就跳下了擂台。
對方有些不解,因為刀疤其實占據了優勢,可是刀疤不大了,自己跳下去了,那就等於將贏的一方讓給了他,他也挺容易接受的,開心的笑著對著刀疤抱拳,想到之前的人打一場就下去了,顯得很有風度,他也就不幹那種很狂的讓人來打車輪戰的事情了,所以自己也跳了下去。
在規則的約束之下,這些人出手都很有分寸,打的也很友好,這讓秩序維持者也鬆了一口氣,生怕這些人打出來真火,到時候也挺麻煩。
東方冷一直靜悄悄的站在餘飛的邊上,台上動手的時候就看台上,台上無人的時候就觀察周圍的每一個人,這是一個殺手的習慣,不斷的學習和觀察周圍,時刻保證自己盡可能的多掌握周圍的信息,不光是每一個人的情況,甚至還有地形,周圍的物品等等。
餘飛站在她邊上,一副很輕鬆的樣子,總是讓很多的男同胞很生氣,哪怕是知道不能搶人家的女人,但是總想和餘飛打過一場。
而且餘飛明顯是這九個人的頭,可是餘飛看起來又很普通,年齡不是最大的那個,也不像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這就讓那個很多人很不服氣了。
一個使用奇門兵器的人上了台,兩隻手裏,分別握著兩根一尺長的尖刺,兩端都很尖銳,中間帶著幾個指套,將尖刺和人的手徹底固定了起來。
這兵器就很陰毒了,因為這需要結合拳法來用,拳法要十分的高明才可以,看起來是近戰選手硬剛,可是人家的尖刺可刺可挑,十分的致命。
對方上台之後,就看向了餘飛,眼神帶著挑釁。
這是一個年輕人,在他這個年紀,進入宗師境界,那的確是相當的優秀了, 在同輩之中,算是佼佼者了,傲氣絕對會有,不像餘飛這邊,進入宗師雖然不簡單,但也不是很難,所以大家就沒有過分的膨脹。
“這個人一定是嫉妒我的女朋友漂亮,他自己就找不到和自己實力相當,但是還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餘飛沒有理會對方挑釁的眼神,轉頭對自己人笑著說道。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隻有東方冷厭惡的看著對方,餘飛這樣一說,她就仿佛覺得自己受到了對方的侮辱一般。
“我去!”
東方冷跨出了一步。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這是奔著餘飛來的,餘飛還沒動,餘飛身邊的女人站出來了,他們都覺得,餘飛極有可能是某個隱藏的大家族的大少爺,實力不行,還被這麼多人奉為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