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菜田仰起頭,眼中竟然還有淚花閃爍,她努力的睜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餘飛。
或許是夜下菜田發現,之前這樣伺候餘飛吃飯,讓餘飛非常的享受,所以想要通過這個方法,重新獲得餘飛的好感,甚至再續前緣。
“你們島國的女人,見了男人都這樣嗎?”
餘飛無奈的問道,要是沒有出現金粒宴的事情,這真的會是一次體驗極好的出行,在國內是絕對享受不到這樣的服務和待遇,可惜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人參湯。
“不是,普通人見麵隻是禮節和客氣,如今的妻子對丈夫,都做不到如此的禮節,奴家遵循的是古禮,也就是古代的女子對丈夫的禮儀。”
夜下菜田搖搖頭,給餘飛解釋了一番,畢竟這種待遇,要是人人都能享受到,那就爛大街了,反而不值錢了。
“島國古代的男人,全都這麼爽嗎?”
餘飛頓時有點羨慕島國的男人了,難怪這個民族的人這麼虛偽,這原來是深刻的融入了他們的文化和基因之中。
那些跪著自稱奴家的人,不一定全都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努力,那些享受主人待遇的人,也不一定真的就配做一個主人。
所以大家都是表麵配合,互相滿足,女人需要依附男人生活,所以盡可能的卑微,讓對方施舍自己,男人則需要麵子,女人給自己麵子,自己給她一口吃食。
不過餘飛聽說過一些關於島國人的故事,一件是島國有一個老兵,重傷被截斷四肢回國,熱熱鬧鬧的被送到家,再給一個類似於功臣的證明,就沒有人管了。
之前將他奉若神明的妻子,看到他四肢全無躺在家裏成了負擔,立馬變臉不複之前的恭敬,每日仿佛喂豬一般投喂等他死去。
還有一個故事,是島國如今的文化,男人在外工作,女人大多數在家做全職家庭主婦,壯年的時候,男人就是家裏的神,回家什麼都不用幹,想說至高無上的權利,妻子甚至會在他回家的時候跪迎。
可是到了退休的年紀,男人身體不行了,收入也沒有了,主要是什麼家務都不會做,整天呆在家裏還需要伺候,放不下架子。
女人就會立馬變臉和他離婚,分走一部分家產之後,自己獨自生活,不用伺候隻會吃喝拉撒的男人,自己過的滋潤,而男人的老年都十分的悲慘。
這便是這個國度表麵謙卑禮節很全,然後暴露出來背後的陰暗麵,足以看出來島國的文化中帶著無盡的虛偽。
人人都是在表演,在你有價值的時候,將你捧上天,然後不斷的跪舔,在你沒有價值的時候,就會一腳將你踹下深淵。
所以享受歸享受,想到這些問題,餘飛便覺得後背發涼,這是一個多麼勢利的民族啊!
這種人隻能永遠做狗,不能讓他站起來,否則那就是狼,狼子野心的狼,狼心狗肺的狼!
“主人就是奴家的天,是奴家活著的意義,這是主人應該享受的待遇!”
夜下菜田沒有直接回答餘飛的問題,而是換了個角度繼續吹捧餘飛,讓他繼續舒爽和膨脹。
“那要是主人讓奴隸去死,奴隸會遵從嗎?或者說主人死了,奴隸的天塌了,奴隸會跟著一起死嗎?”
餘飛盯著夜下菜田的臉,忽然十分認真的問道。
夜下菜田沒想到餘飛忽然會問出來這樣尖銳的問題,這就是要戳破大家虛偽的麵具,見到背後真實的人性,這種事一般不會發生,因為大家都不會這樣去做,大家也明白麵具之下是什麼。
聰明人一般都不會去揭開對方的麵具,這是聰明人的共識。
這就仿佛國內的女人,真正有水準有素質並且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問男人,要是我和你媽同時掉水裏,你要救誰一樣。
從法律的角度來說,你必須救母親,可是從人性的角度來說,你都要救。
可是從人性的自私上來說,人人都希望首先被救的是自己!
所以問出來這個問題的女人,已經不值得你去用一生陪伴了。
但是餘飛問出來的這個問題,其實又是從另外一個維度進行的質問,這是兩種不同文化的對撞,餘飛實在看不下去這種虛偽的文化。
餘飛雖然享受了過程,但並不樂在其中,這種享受仿佛毒藥,感受的越多,內心卻越害怕,甚至恐懼。
因為你要是淪陷其中,或許就會失去了判斷,最後被這種變態的文化毒死!
所以餘飛得讓自己清醒著,問出來這個問題,是對夜下菜田的詢問,也是對自己的質問,告訴自己不能相信這虛偽的表演,不能接受和認同這變態的文化。
夜下菜田的玉手不著痕跡的緊握了起來,這是她職業生涯的考驗,一旦她回答了,她的人設就徹底崩了,前麵營造的一切氛圍和好印象,這次會徹底的被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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