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誰都隻有一次,所以普通人對於生命非常的敬畏,可是有些人卻當殺人隻是一種職業,甚至取樂。
這些前來的島國武者,準確的應該稱之為忍者,就是以殺人為職業,在他們的眼裏,別人的生命值多少錢,完全取決於背後的金主出多少傭金。
可是在輪到他們自己的時候,他們也會害怕,刀疤這輕描淡寫的說法,仿佛對生命看的更加淡然,仿佛宰一隻雞和一個人差不多的態度,頓時讓綁在樹上的島國武者要崩潰了,很明顯刀疤手下的亡魂也不少了,所以才如此的漠然。
“不要殺我!”
那個忍者嚇的急忙主動開口說道。
這些所謂的忍者,其實很多都是借著旅遊、工作、學習等等名義,帶著不軌的目的,離開島國踏上陸地很久了,所以基本各個都善於偽裝,也精通普通話。
刀疤這一開口,那個忍者就被嚇住了,他平時的身份是一個求學的大學生,混跡在高等學院之中,試圖竊取重要的科研信息,這次接到命令配合行動,他怎麼也想不到,會遇到一群民間高手,出手比他們還要狠辣。
“活著就要有活著的價值,你有嗎?”
刀疤轉頭冷冷問道,要不是今天自己發現的早,後麵瘦猴和王大錘趕來的快,或許這會已經有好幾個兄弟屍橫當場了。
“我…我…”
島國武士咬著牙關,表情十分糾結,他知道出賣組織的後果,卻又很怕死,他實在不想死,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身手,在不暴露的情況下,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有任人宰割的一天。
“給你一根煙的時間考慮。”
刀疤將鋼刀往地麵一插,坐在了樹前的石桌邊上,點起了一根煙,這便是心理戰,如果一味的逼迫,不一定效果最好,而是給對方一個不怎麼長的時間,讓他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然後在恐懼中打破他的心理防線。
這就像是被斬斷手臂和腿的那幾名忍者,眼睜睜的看著死亡臨近,心裏的防線一點點崩潰。
“我說,我知道的都說!”
那名忍者急忙說道。
“錄下來!”
刀疤滿意的點點頭,這人還算識相,給瘦猴示意,瘦猴立馬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我如果說了,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
不過這是一種交易,那名忍者想要通過這個方法活下來。
“恩,不殺你,安全的送你出門!我用我八輩兒祖宗發誓!用一個武者的信仰發誓!”
刀疤點點頭,而且發了一個重誓。
明顯刀疤是這幾個人裏麵最有威信的一個,刀疤答應了,那個忍者立馬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了起來,看樣子已經豁出去了,偷一毛錢是賊,偷一百塊錢也是賊,所以為了給刀疤留下一個好印象,他將從從一開始訓練,一直到前來行刺餘飛,中間所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不過此人所做的那些事情,的確讓人十分氣憤,他們一起竊取情報、偷盜絕密資料、暗殺一些發現他們,或者對他們行動有影響的人,等等行為簡直死有餘辜。
瘦猴已經想好了反悔的借口,在那名忍者說完的時候,瘦猴立馬保存錄像,轉身撿起了一把武士刀。
“我可沒答應放你活著離開!”
瘦猴提著刀,大步向島國忍者走去。
“你們怎麼可以言而無信!我都說了,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來了!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那名忍者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瘦猴,剛開始還正在責備,但是看到刀疤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他頓時慌了,開始求饒。
“不殺你,留著過年嗎?”
瘦猴冷笑一聲,此人供述的罪刑中,光是他手下的人命,就不少於十條,大多數還是一些高端人才。
這些人為了掩蓋自己的罪刑,還故意製造出車禍、心髒病等等假現場,而做這些事情,隻為得到豐厚的報酬,簡直就是地獄逃出來的惡魔。
“留著吧,這種人一刀劈了可惜了,等餘哥出來了,讓他交給陳局長,也許還能挖掘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出來。”
刀疤在瘦猴已經抬起刀的時候,終於開口了。
瘦猴的手在空中晃了晃,這才慢慢的放下來,這個理由,的確可以讓這貨多活幾天,不過到了陳東手裏,此人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手裏那麼多的人命,也別想活著離開。
“呼……”
看到瘦猴終於放下了刀,島國的忍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武者的骨氣,早就被嚇沒了,能多活一分鍾,哪怕是多呼吸一口空氣,對此時的他來說,都非常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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