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飛看到刀疤的時候,他的沒毛挑了挑,正在院子裏查看錦鯉長勢的他,轉身走向了自己辦公室,刀疤也很快跟了上來。
“還順利吧?”
走進辦公室帶上門,確定沒有人可以聽到之後,餘飛才對坐在沙發上喝水的刀疤問道。
“恩,你打開電視,搜索本地電視台就可以看到了。”
刀疤點點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餘飛的辦公室當然不會有電視,卻有更加先進的電腦,餘飛打開電腦,搜索市電視台,這會剛好到了播放晚間新聞的時間。
主持人做完開場之後,電視畫麵立馬切換,一個封閉的房間裏麵,一個中年男人被倒掛在浴室之中,腦袋浸在馬桶裏麵,根據法醫鑒定,此人屬於溺亡。
房間裏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留下的痕跡,非常像自殺現場,可是傻子都知道,誰不想活了,也不必要選擇這麼痛苦的自殺方式。
接下來是第二個畫麵,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一隻鋼筆穿透了他的喉結,死死的釘入了此人的頸椎之中,當場身亡,現場依舊沒有任何第二人留下的痕跡,鋼筆上隻有死者的指紋。
這兩個人都姓金,而且是金家的高層,作為在市裏可以隻手稱霸的家族,兩個核心成員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當然立馬會引起轟動,本地的電視台立馬也開始了跟蹤報道。
“這兩個人,就是這次事情的背後主謀,一個負責出錢,一個負責雇人。”
刀疤泯下去一口水之後,淡淡的說到。
“做得好,別人不清楚,他們金家心裏有數,肯定猜到和咱們有關,可是他們沒有證據!這就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餘飛滿意的點點頭,刀疤不去做殺手簡直可惜了。
“對了,上次你進城,遇到的那次車禍,就是上次去冷庫搞破壞的兩個人搞的鬼。”
刀疤補充了一句,他知道上次的車禍,餘飛一直都在耿耿於懷,但是苦於找不到證據,所以一直都在防備,這次算是斬草除根一朝雪恨了。
“跳的越歡,死的越塊!”
餘飛點點頭,給刀疤丟過去了一根煙。
“對了,那個新來的村長,和金家沒有關係,看來還有人想對你動手!”
刀疤去了一趟,情報工作做的很好,舉一反三的知道了很多事情。
“這個屎欲來不簡單!說好了要搞事情,忽然又窩了起來,這是在給我憋大招啊!”
餘飛眼中閃過冷光。
“需要動手就告訴我,沒事我就先走了。”
刀疤這一趟成果頗豐,但也的確累了,準備回去休息,在縣城到市裏這一個來回,他為了隱藏行跡,可花了大力氣,更別提還要殺人滅跡。
“恩。”
餘飛點了點頭,刀疤絕對是自己手裏的一張王牌,用完了就應該馬上收起來,否則被人發現那就不算是王牌了,頂多算是大牌,難以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刀疤離開,餘飛靠在椅子背上,舔著嘴唇慢慢琢磨了起來,自己此刻還真的好像是八麵埋伏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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