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點點頭,什麼都沒說,就跟著靜姐往外麵走去,甚至隨手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當房門被輕輕帶上後,林子航一聲不吭地徑直抱起還在發愣的秦雅芙走進了浴室。
這個房子,主臥室單獨有個衛生間,格外方便主人使用。
秦雅芙看到林子航望著那個大大的浴缸雙眼放光,忍不住輕歎,她如何不知道?他從看中這個房子那天起,就設計了這個浴缸,或者說是為了這個心儀已久的浴缸,他才看中了這個房子的結構也未可知。
隻不過因為秦雅芙懷孕生子後,一是母親和靜姐時不時地就進來幫忙照顧,委實不方便;另外更為主要的原因,則是在她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之前,林子航還真不敢和她一起沐浴,他怕控製不住情緒,反而傷到她,所以說起來,他也是用心良苦了。
林子航早在秦雅芙喂孩子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在浴缸裏放好了水,甚至撒好了玫瑰花瓣,把浴室布置得溫馨浪漫。
現在,終於隻剩下自己和妻子了,林子航哪裏還肯再浪費半點時間?他動作麻利地把兩個人剝幹淨,早已迫不及待地邊深吻著又香又軟的唇舌,邊簇擁著她進入水中。
極致的糾纏令林子航簡直瘋狂起來,壓抑得太久,的確夠他受的,無論怎麼宣泄,秦雅芙也不再抱怨。
當林子航抱著柔軟、嫵媚的女人回到床上時,就如同剛剛吸食了毒品的癮君子般幸福地長歎:“總算苦盡甘來了,秦雅芙,從現在起,不許再限製我!”
林子航剛剛得償所願,馬上就提出要求,黝黑的雙眸裏滿是脅迫的味道,根本就不容她反對。
“你想我怎麼辦?我不同意,你肯聽嗎?”秦雅芙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這就對了,乖乖的,老公自然不會虧待你!”林子航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興奮地用手指纏著她的頭發繞來繞去。
秦雅芙抽了抽嘴角,自知在他麵前,毫無人權可言。
林子航最是貪心,稍事修整,難免還是渴望更多,弄得秦雅芙直皺眉頭,忍不住抱怨:“你怎麼可以這樣?太煩人了!”
“那又怎麼了?我不相信這麼久不在一起,你不想?”林子航厚顏無恥,不管不顧地問了出來。
“才沒你那麼無聊呢!”秦雅芙不買賬,恨恨地反駁,“天天就想這些有的沒的!”
“什麼叫有的沒的?”林子航不願意了,他扳過身前的人,迫她與自己麵對麵躺好,抱怨道,“秦雅芙,最近我吃了多少苦,你心裏最清楚,可是,我怎麼看不到你難受呢?這不公平!”
“你想怎麼公平?”秦雅芙無奈地歎息,“天天這麼被你纏著,我還真難受不起來。”
“不對,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呢?”林子航不依不饒,伸手撫著細膩的肌膚,既激動,又不甘,索性拿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呀?”秦雅芙抬手去拂林子航的手,鬱悶地解釋,“我要吃好喝好,還得喂飽寶貝們,真沒時間想那些沒用的。”
“這個倒也是,但是,我一直好奇我們分開那五年,深閨寂寞,你會不想我?居然能沉得住氣?”林子航又翻起了舊賬,以前的時候,他不敢問得太多,畢竟是彼此都傷心的過往,可現在不一樣了,日子越過越順遂,雙方的心意終於相通,誰都離不開誰了,他自然還是放不下曾經最在意的東西。
“那五年——”秦雅芙停頓了一會兒,望著林子航急切的眼神,莞爾一笑,“還好啊,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秦雅芙!”林子航立刻就惱了,手上用力,把秦雅芙的頭按到自己的胸口處,恨恨地說,“你聽聽,聽聽它跳得多激烈,那麼想你的人,你居然不珍惜,隨隨便便地扔下就跑!”
“我跑掉是我的不是,但你呢?你不也在較勁?”秦雅芙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不由得也急了,憤恨地擰了把林子航的腰,迫他稍稍後退了一點點,忍不住反駁道,“明明每次都會很快追回我,你卻忽然徹底失去了蹤跡,這不是擺明了不想再要我了嗎?我又何必死纏爛打呢?”
林子航在秦雅芙身上向來喜歡迎難而上,咬著牙忍住疼痛,雙手擼著她的肩頭,把人提了上來,與她清亮的眸子對視著,頗為受傷地說道:“死纏爛打?這個詞什麼時候用到過你的身上?你分明是在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