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航,不行……”秦雅芙在被他三下五除二剝幹淨後,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什麼不行?你說!”林子航嘴上問著,其實哪裏理會她的抗議,撫著柔滑細膩的肌膚,早已經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半分鍾都等不得了。
“……秦雅芙,你是個妖精,總是想盡辦法地禁製我……”
“可是……可是……我怕……怕你的刀口會疼,都說不能做劇烈運動……萬一……你……”
“怕我受罪?好啊,你來!”林子航忽然轉變了攻勢,把主動權上交。
“你說什麼呢?”秦雅芙的俏臉燒得更加厲害,用力推他,“滾開!”
可他如一截鐵塔般矗立在那裏,她那點兒力氣如何能撼得動他?
“那我寧可疼死,刀口永遠長不上才好!”林子航明顯是氣話,卻讓秦雅芙受不了,憋裏憋屈地閉上眼睛,咬著牙應承下來。
及至兩個人終於水.乳.交.融時,林子航興奮得擁緊嬌小的身軀,無限滿足地歎息:“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你可以給我更多快樂,還……”
“你閉嘴!”秦雅芙用手捂住雙耳,“林子航,我要搬去媽家,再也不回來!”
“可能嗎?你試試?”林子航笑得愜意,溫熱的唇觸到她柔軟的手上,張口咬住她纖細的手指。
秦雅芙吃痛拿開:“你混蛋!”
“我就是個混蛋……而且已經混三十年了,怎麼樣?你逃得開混蛋的手掌心嗎?”林子航說著話,再次啃上她的耳垂兒。
“子航,求你,求你不要了……”秦雅芙實在是感覺別扭至死,想不到有一天會落到自己主動迎合他,不說感覺糟不糟糕,可這委實與自己一貫的生活方式不符,好吧,自從認識他那天起,她好像也沒再堅持得住自己的所謂原則。
好在林子航隻是又糾纏一會兒,就放過了她。
兩個人收拾利落,出了浴室,躺到柔軟的床上時,秦雅芙暗自疑惑:這家夥改性子了,竟沒再提要求?
林子航一直盯著妻子,看到她稍顯沉默,不由得好笑,厚著臉皮臉問道:“要不要繼續啊?”
“滾,你想累死我嗎?”秦雅芙當場發飆。
“要不是怕累死你,我會放過你?”林子航委屈地歎了口氣,把頭埋到她的胸前,“雅芙,我希望你健康,同你希望我健康的心思是一樣的,咱們經曆得越多,我越怕,所以你放心,你老公以後會慢慢改的,我們有一生一世的時間好好相守呢。”
“又來這套,總是甜言蜜語地哄我,可一轉身,遇到點兒不開心的事就拿我撒氣。”秦雅芙對這個男人的心思還是有些糊塗,他掏心掏肺地愛她、寵她,卻也會率性到遇到不如意就跟她鬧的程度,說他三姨有些混不吝的思想,他又何嚐不是呢?隻不過那個女人表現得更變態些罷了。
“你冤枉我!”林子航才不肯承認,“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見,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他終於想到句應景的歌詞表達出來。
“對我好不好在心裏放著吧,別天天拿出來顯擺了,忒假!”秦雅芙不屑地閉上了眼睛,“睡吧,時間不早了。”
“好,你先睡,我給你按按摩吧。”林子航的精力無限充沛,騰地坐起來,就開始動手揉搓她。
“隨你的便,我可困了,一會兒別再指望我……”秦雅芙想了想,感覺後麵的話實在說不出口,遂閉了嘴。
“指望你什麼?”林子航伏到她的耳邊吹氣。
“我要睡覺!”秦雅芙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卻也馬上意識到不對勁,這深更半夜的,她想幹嘛?
果然,林子航笑得不行,越發逞強地嗬她的癢,兩個人又嬉鬧了半晌,他倒也忍住,沒再折騰她,到最後也隻是擁著她,心滿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外麵的天還黑沉著呢,林子航的手機鈴聲就在客廳裏響起,好在鈴音調得不太大,也是他覺輕才會聽到,他皺了皺眉頭,心中隱隱不安,憑著生理時鍾估計,現在應該得有五、六點鍾了吧,如果沒有大事,誰會這麼早打來電話呢?
林子航稍事猶豫,沒敢開燈,感受到懷中妻子平穩的呼吸,知道她還在熟睡當中,他不情願地抽出被她枕於脖子下麵的胳膊,把人推開些,這才躡手躡腳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