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什麼了,我做我老婆誰能管得著?就算我將你做死,法律也不能判我有罪。”
“強詞奪理!”紅豔錘他。
但心房終究泡進了蜜罐裏,是啊,她是他的妻,他們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曾幾何時,她就在盼望這種光明正大的幸福。
紅豔被他輕柔卻纏-綿的動作搗nong到不行,兩隻小手抓住淩亂不堪的被單,她問他,“餘柳,你想什麼時候停?”
她固然喜歡他的身體,愛著他的占有,但是他太多,她承受不住。
男人答,“一個月後。”
……
紅豔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了多久,再睜開眼時她已經不確定今夕何年。
身後的男人也是累極,扣著她的纖腰安然的睡著,他難得有一天不是霸占著她的姿態。紅豔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打開別墅門,外麵很冷,刺骨的寒風刮在麵上刀般疼,但空氣新鮮。
紅豔就套了一件餘柳的寬鬆白線衫,線衫蓋過她的膝蓋,她裸露冷空氣中的**青紫痕跡交錯。
她腳下穿著粉色的拖鞋,纖細的腳踝,精致的巴掌小臉,蓬鬆的碎發,女人美的纖塵而靈動。
此刻的紅豔對冷的概念很淡薄,那個如禽-獸般的男人真困了她一個月,被碾壓過的身子有些麻木,她需要緩緩適應外麵的世界。
走了幾步,有一片冰冷卻輕盈的東西飄落到臉頰上,紅豔一看,下雪了。
像蒲公英一般的雪花在空中飛舞著,如那翩翩起舞的玉蝴蝶,紅豔雙腳踩進了棉花團了,心房一點點滲透出對這世界博愛的歡喜。
她攤開手心,為自己留下一把今年如梭的光陰。
正歡喜著,“紅豔…”男人暴戾而急躁的低吼刺穿耳膜,別墅大門被“轟”一聲撞開,餘柳赤腳追了出來。
看見他尋找的可人兒正安靜的站在眼前,餘柳心頭的大石落下,他箭步過去,拽著她的纖臂將她扯入懷裏。
男人的懷抱溫暖,寬厚,紅豔埋在她所熟悉眷戀的港灣裏,就聽餘柳壓低著聲說道,“紅豔,不要再離開我!”
那日他捏著她的肩膀所有控訴,電影院裏他所有的壞脾氣,他困她一個月的懲罰,其實都能歸結成這句話---不許再離開!
紅豔緊緊環住他的腰身,含笑點頭,“好。”
從此就算是死,也不能將他們分離。
得到她的承諾,餘柳鬆開她,他攬著她的香肩往別墅裏走去,“紅豔,你腦袋秀逗了嗎?下雪天,你不穿褲子就跑出來。”
紅豔垂眸看著他的赤腳,腦袋秀逗的也不知道是誰?!
走了兩步,餘柳將她打橫抱起,他帶她回到別墅,語氣已是寵溺,“老婆,身上疼不疼?”
紅豔勾著唇瓣,水眸盈亮,“不疼。餘柳,我們要不要再來一個月?”
她眸裏的狡黠是在質疑他的能力!餘柳卻逞強不起來了,誰吃得消這一個月日複一日的頻繁歡ai?
他需要好好補補了。
餘柳蹭著她秀瓊的鼻翼,貼上她香軟的唇瓣,他愉悅的低咒著,“小妖精,早晚被你榨幹。”
紅豔也不反駁,和他嬉笑著回了房間。
……
餘柳卻沒有將她抱進房間,他帶她進了書房。
他坐辦公椅上,將紅豔扣在懷裏,他打開電腦,在紅豔的注視中,將那張路震天手裏的視頻u盤緩緩插入電腦。
“餘柳…”紅豔臉色煞白,她按著他的大掌,阻止道,“不許看!”
她不要看,更不許他看。
餘柳將她的小手裹入掌心,他誘寵著,“老婆乖,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那日的情景你昏迷了,我沒有看到,現在我們一起看了,一起驅散這場夢靨,然後翻過這一頁。”
“不要,餘柳我…”
“老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醫生說你調理的不錯,滿了半年就可以再受孕了。再過一個月,我們要個孩子。”
紅豔一凜,蒼白寒冷的麵色迅速回春,她攥著他的衣領,驚喜的問,“真的嗎?我們可以…要寶寶了?”
“恩,”餘柳舔吻著她的臉蛋,柔聲道,“老婆,你都是要做媽媽的人了,所以要堅強,跨過這道門檻我們就幸福了。”
一個人受傷了就需要治療,沒有哪個遮遮掩掩,捂住傷口的人可以痊愈。正視自己的傷口,檢查腐爛在了什麼地方,這才是人生真正的戰鬥士。
紅豔猶豫了,不得不說餘柳說的條件太誘人,隻要痛上15分鍾,她就可以幸福一生了。
在他堅定絢爛的眸光裏,紅豔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