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開宇看著她沒說話,但他越來越粗嘎的喘息彰顯著他劇烈的心情起伏,戴顥笉率先結束了對視,轉身對戴姨說,“我們走吧。”
戴顥笉帶著一群人科科蕩蕩的走了,全場就剩下雙手一直落褲兜裏看好戲的柳靖淇。
花姬未央
見劉開宇陰沉狠戾的目光向他飄來,他嘴角勾起雲淡風輕的微笑,聳肩看劉開宇。
這個罪魁禍首,始作俑者!
劉開宇衝過去,右掌捏成拳,一個結結實實的拳頭砸在了柳靖淇完美的玉麵上。
這次柳靖淇沒有躲。
劉開宇將他推到牆壁上,拽著他的衣領,“讓秋雨參加瑰麗大賽,在台上親她,聯係媒體記者在這裏蹲點,又將戴顥笉和秋雨媽媽騙過來,怎麼樣,你剛剛導演的那場好戲你自己看過癮了嗎?你竟敢設計連環圈套讓我鑽,恩?”
柳靖淇抬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跡,含笑調侃,“林總,下次打人能不能不要打臉,我說你是嫉妒我的容貌了嗎?”
“嗬,”劉開宇輕蔑的掃了他一眼,“如果你穿著比基尼去參加選美大賽,我會考慮投你一票。”
“林總的意思是讚我比女人還美嗎,謝謝誇獎。”
劉開宇狹眸半眯,一條強勁的胳膊直接卡在了柳靖淇的脖間,“我沒空跟你說笑。柳靖淇,如果你再敢玩花樣,信不信我將你攆回意大利?”
因為缺氧,柳靖淇白皙的麵龐有些漲紅,“我相信。上次你將我困在意大利的珠寶案裏,那時我和那些老家夥鬥爭到白熱化的狀態,你沉重一擊簡直讓我腹背受敵,但是結果怎麼樣,我用了幾個月成功脫身並徹底收複了蒲昔。那時你尚且不能奈我如何,今天,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實力?”
“那時是因為我仁慈,如果那時我與你叔伯子侄中的任何一個聯手,我保證你永無翻身之日。我不會正麵與你衝突,但我可以攪渾池水,慫恿煽動蒲昔那些老家夥,拖住你的腳步。”
柳靖淇輕笑,“嗬,林總你這樣有意思嗎,向我開火你必須考慮後果,你還沒有接管林氏,要不要我和戴總裁聯手,將你和雨雨逼到死路。”
劉開宇不說話了,他鬆開了柳靖淇。
他們兩個就像是蹺蹺板上的兩端,這樣平穩的姿態對誰都好,一旦一方失控,另一方也會失去平衡,這樣導致的後果很難預測,非常嚴重。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火花四濺…
“嗬,林總,我承認今天是我設了局,但這些是你們之間本來就存在的問題而你妄圖視而不見,我隻是讓你麵對現實罷了。”
“嗬,林總,我承認今天是我設了局,但這些是你們之間本來就存在的問題而你妄圖視而不見,我隻是讓你麵對現實罷了。”
“柳靖淇,你不要再將自己偽裝一個正義的審判者,你在我和秋雨之間就是一個偷窺者,覬覦者,侵略者。”
“劉開宇,究竟是誰偷了誰的,誰侵略了誰的,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需要我一再的提醒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嗬,那又怎樣,現在秋雨是我妻子,擁有她的人是我!”
“可關鍵是你擁有了她,你給了她什麼?今天你不敢帶她來瑰麗大賽,可是她在台上驚才絕豔的表現你也看見了,相信她放棄珠寶設計受的心理掙紮和煎熬你也清楚,可即便如此,你就是不肯幫她!”
“不是我不肯幫你,是你在逼她,是你逼她在我和珠寶設計間做選擇。”
“夠了!”柳靖淇一改溫潤的形象,他對劉開宇伸出食指,譏諷道,“我說過隻要你肯為她撐起一片天空,我就讓你如願,今天我還給了你瑰麗大賽的機會,但是你都放棄了。你現在裝模作樣,冠冕堂皇給誰看,你這個懦弱自私的膽小鬼!”
柳靖淇歇斯底裏的說完,兩個男人眼眶都猩紅著,情緒非常激烈。
劉開宇一點都不想跟柳靖淇說話,他似乎總是能踩著他的死穴,然後一戳到底。
“劉開宇,我真的很好奇你能給雨雨什麼?今天你媽羞辱她,你不能給她婆婆的愛,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你還不能給她一個堂堂正正劉家少夫人的身份。”
劉開宇的腦海裏浮現她被戴顥笉掌摑在地的情景,一直以來她為了他做了很多努力,她收起所有的驕傲和尊嚴,沒心沒肺的去討好戴顥笉。
戴顥笉做了很多傷害她的事,可她一直安慰他說,“沒關係,我們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