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beyond最經典的一首歌---《海闊天空》。
才唱了一句,秋雨兩行熱淚就落了下來。
紅豔給她擦淚,聲音淡如輕煙,“別哭,自由了,我想要的自由快到了…”
……
在秋雨三人進病房時,劉開宇就打了電話給餘柳。
餘柳當時正在高架橋上,聽說紅豔的事情他“**”一聲,當即扔了手機,掉頭開往了醫院。
餘柳今天穿的一身深藍襯衫西褲,發梢經過精心的打理,再加上那張妖孽的臉龐,整個人有一種張揚的美。
他邁開長腿走在回廊,“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裏呢?”
劉開宇還沒說話,但雲敏看見他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她當即衝上去,“你個人渣,你還敢來,我告你強/奸。”
啟林死死的抱住雲敏的腰,但雲敏依舊想伸腳踹他。
餘柳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嫌棄的彈了彈身上的名貴襯衫,“哪裏的瘋子?”
“我再瘋瘋的過你嗎?你是旱地裏的旱苗嗎,如果真是饑渴的要命,那你怎麼不多找幾個女人玩3p,4p乃至8p,就算是精/盡人亡也沒人管你。就對著一個女人一個洞,你反複的操來操去有意思嗎?”
她的話語一落,整層樓都雅雀無聲。
站在回廊裏的人像看怪物似得看雲敏,房間裏的偷偷伸出頭打量這邊的情況。
餘柳的臉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他雖然放蕩不羈,但骨子裏是受過優秀教育的男人,男huan女愛在他看來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不懂紅豔為什麼將它搞的血淋淋,至於嗎?
還有眼前這個劇烈喘息的瘋女人,她知羞嗎?
時間靜止了足足30秒,劉開宇咳嗽一聲,李昊忙上去打圓場,“這位小姐…”
他還沒碰到雲敏,雲敏胳膊肘一出擊直接搗到了他的鼻子上,他捂鼻退後兩步,隻見雲敏大聲吼道,“小姐你媽,叫我大姐!\t”
李昊,“…”
啟林,“雲敏,這裏是醫院,咱們小聲點。”
李昊看了眼背後怯怯的啟林,總算還有個正常人。
啟林,“雲敏,我看他們心裏都有些變態,我們不要跟精神病患者計較,啊。”
李昊,“…”
此時秋雨正好出來,餘柳見狀迅速上前要進病房,秋雨橫著手臂攔著,雲敏和啟林更是趕過來,站成一排。
“你們讓開,我不想和女人動手。”餘柳輕蹙著眉頭,並沒有透露出多少憤怒,神情寡淡。
三人沒開口,劉開宇走了過去,“秋雨,讓他進去吧。他們的事情要他們自己解決,不要讓紅豔一直悶在裏麵出不來。”
……
餘柳進去的時候,紅豔還維持著蜷縮雙腿,下巴磕膝蓋上的姿勢。
餘柳箭步過去,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下顎,迫她抬頭。
其實男人天生適合風流的模樣,完美的五官給人溫柔多情的錯覺。而他此刻滿臉陰鶩,那雕鑿的五官仿佛都冷了下來,像出鞘的寒刃。
女人臉上沒有淚痕,沒有表情,整張小臉都木木的。她的瞳孔似乎有那麼一刻空洞,察覺到下顎傳來的痛楚後才微皺了眉,眼眸透出光線。
她的模樣令男人一僵。
她卻笑了,“哦,是餘少。”
男人俊朗的眉宇再掩飾不住厭惡,唇角冰涼,“紅豔,你在裝什麼呢?昨晚脫衣服的是你,躺床/上讓我上的也是你,你將這種事搞得如此血淋淋,嘔心誰呢?”
昨晚進了酒店房間,她臉上閃過驚慌,惶恐,不可置信…就連垂在身體兩側的手都顫抖的捏成拳。
當時他披了件睡衣,手裏端著紅酒,就倚牆壁上好暇以待的看著她做心理掙紮,他早說過,她桀驁不順的模樣,太欠訓!
但她垂著頭,仿佛隻是為自己哀悼了三秒,抬眸已是笑靨如花,她挑眉問他,“真的非做不可嗎?”
他聳肩,沒答。
於是她一顆顆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既然如此,那我自己脫吧,如果你將我衣服撕碎了,我可能走不出去。”
兩人一直折騰到深夜,到最後,她問,“餘少做完了?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於是她把脫掉的衣服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麵無表情的離開了。
紅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答反問,“不知餘少昨晚有沒有睡夠本,如果睡夠了,今天可以放過我爸的公司了嗎?”
他很討厭她這幅模樣,幹淨的小臉上淺笑盈盈,但眸裏一片冰冷。就像是她明明有隨性輕/佻的模樣,但在身下僵硬的像木偶,怎麼做都做不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