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煙說完這番話,陷入了沉思。藍慶在一旁看著他深深歎了口氣,最後還是輕咳一聲把他拉回現實。終於,藍墨煙終於想起管家慶叔似乎還找自己有事,忙抬頭說道:“慶叔,您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聽說酒業衛隊也來了?”這時的他已經恢複到了那個精明能幹,冷漠無情的藍焰堡堡主藍墨煙。
“是這樣的,林子他們在外跟一幫白衣人爭奪一家酒樓,那家酒樓對外出租,位置處在黃金地帶,在街心。林子他們也是為堡內爭利益,可那幫白衣人也看上了酒樓,雙方爭執起來。隻是後來出現一個騎著一匹白馬的奇怪少女,由於過路的問題,產生嫌隙,最後動了手。林子等人不敵,林子也被那少女點了穴道,隻是卻沒有人能夠解穴,這才來找堡主的,”慶叔很恭敬的說道,他知道藍墨煙的習慣,公事上永遠不徇私的嚴謹態度。
“這幫沒用的東西。慶叔,您去休息吧,順便叫他們進來見我,”藍墨煙此時的聲音冷的不帶一絲感情,任誰聽了都得打一寒顫。
藍慶一聽壞了,堡主這麼生氣,恐怕林子等人性命難保,連忙出聲求情道:“墨兒,他們也是為了堡裏的利益,還請手下留情吧!”
聽了他的話,藍墨煙哼了一聲說道:“我自有主張。”藍慶知道多說無用,於是不再多言,歎息一聲退了出去。慶叔到大堂跟林子等人說了堡主叫他們進去,這些人如大難臨頭一般,一個個哭喪著臉,慶叔搖了搖頭走出了庭院。
書房內,一幫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藍墨煙冷著臉在桌前不知翻著什麼,自打這些人進來,他一句話也沒說過,這反倒讓這些人摸不著頭腦,以往的話,都是直接上刑的。
藍墨煙在那尋思著,自己那些手下雖然武功不算一流,但是對付一般人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聽慶叔說對方隻是一個少女就把自己這多名護衛打成這樣,是對方太強還是自己這些護衛太無能,隻是他比誰都清楚,藍焰堡從來不養閑人。
良久,他冷著臉站起來走到被木板抬著的林子身旁,俯身試著來解開他的穴道,可是他試了多種手法之後,終於放棄了,站起身來淡漠的對眾人說道:“所有人都去刑房領責,手指全部都廢掉一根,林子,你也一樣。”
如此刑法本來對於常人來說是極其痛苦的,但是這些人先是麵麵相覷,隨後居然一個個全都麵露喜色。他們看到慶叔搖頭歎息的樣子,本來以為自己這些人可能都沒命了,現在堡主竟然隻是要他們一根手指,這自然也就是法外開恩了。
藍墨煙留下一名護衛詢問了那少女的特征,了解那少女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怪馬,美若天仙,不過脾氣可就差得很了。那護衛說到此的時候還抬頭看看藍墨煙的臉,但是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問完這一切,那護衛便退下去領罰,他絕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被堡主留下來問話就可以免除刑責。
這時,藍墨煙突然凝神說道:“盈心,你們都聽到了?心、如、止、水你們四個速速去查訪,這個少女是什麼來頭?注意不要打草驚蛇,有什麼消息回來向我彙報。”
話音剛落,便從屏風後麵閃出四個相貌相像的黑衣勁裝女子恭敬的回道:“是,主子,奴婢定不辱使命。”四女紛紛在想,自己四人一直暗中隨在主子左右,隻有任務特別時才會用到自己,看來對於這個女子,堡主是特別重視的了。
再說羽然離開出事地點之後,毫無興致再逛,於是便回到了沐清翼和慕子瑜所在的客棧。那二人聽到羽然的房門一響立馬從房間內探出頭來,一瞧,果然是這個磨人的小家夥回來了,隻是這臉色不善。難不成出什麼事了?趁他們愣神的工夫,小家夥已經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