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鳳和程毅看到他這樣子,聽到他的話語,嚇得牌都拿不穩。
這一刻的羅天,全然失去了剛才的人畜無害幽默溫和,而是變得好生可怕,好似擇人而噬的怪獸。
井芷萱倒是不害怕,有的隻是悲傷和緊張。
“她到底被誰抓了?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被誰抓了,又或者被抓到沒有。”羅天衝她勉強一笑,“所以你不用擔心啦!剛剛是白思宇打給我,說有人看到藝璿出現在西域一帶。嗯,那裏有些神廟,曾經跟我結過仇,後來不了了之了。”
既然有了羅藝璿的消息,羅天自然在這兒坐不住,帶著井芷萱告辭而去。
留下鈴鳳與程毅麵麵相覷。
羅天原本還是打算在這邊酒店玩到深夜,房間都悄悄開好了。
雖然心情很糟糕,但他還是沒有忘記去前台退房拿押金。
井芷萱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臉都差點綠了。
“如果不是剛好白思宇打電話告知藝璿的下落,我今晚會不會被……內什麼啊!”井芷萱心如鹿撞,不知道是什麼個情緒。
回家後,她媽媽舒敏的話又一次叫她無語。
隻聽得舒敏一臉愕然:“你們今晚上……居然還回來了?”
聽聽,這什麼意思啊!
有這麼當媽的嗎?
拜托,不是隻有男方的父母才迫切地希望兒子能在最快的時間徹底拿下女方嗎?
而女方一旦婚前就被拿下,當父母的就會覺得好丟人
然後再用這年代已經不足為奇來安慰自己。
有時候確實是巧合決定命運的走向。
這幾天都沒查到什麼,就在白思宇告知了羅藝璿下落後的幾個小時內,諦聽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嗯,我這邊也查到了。謀害井陸先生的幕後主使人,是一個名叫羅紹明的人。他把自己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我們不懈努力地查到了。”
“羅紹明?他爸媽給他取的名字也太隨意了吧?”羅天詫異,“芷萱,你聽說過這個人嗎?”
“沒有啊,完全沒印象。”
“阿姨呢?”
舒敏努力回憶了許久,都還是想不起來,搖頭道:“我想不到這個人為什麼要害我們家。”
羅天看向諦聽。
諦聽說道:“這個羅紹明,是一個賊。”
“賊?”羅天脫口而出,“難道是采花大盜?盯上芷萱了?啊,幸好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諦聽嘴角抽搐,搖頭道:“並不是采花,而是真正的盜賊。羅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盜門?”
“你說的……是道理的道還是盜賊的盜?”
“當然是盜賊的盜。”
“好吧,我接觸過一次,原來是他們的人……”
羅天神色頗為複雜,看向井芷萱的目光帶著濃烈的虧欠。
當初是他多管閑事,在火車上抓小偷再以雷霆手段處置,之後有人來找場子,也被他辣手教訓。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對方才暗暗報複。
如果不是羅天,他們不會對付井芷萱,井陸也不會出事。
可是……麵對盜賊偷盜,不出聲阻止並加以教訓,那練武的意義在哪裏?
僅僅隻是強身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