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次居然從頭到尾都沒動手?”蔣懷英很意外。
陳希瑤也詫異地望著羅天,這家夥,是轉性了?
羅天攤手,說道:“就是啊,我被打了過後,隻是說了句狠話,還沒真的那樣做。他就去跳樓了,這怪誰呢?”
陳希瑤說道:“根據我的從業經驗來看,你這種情況要是上法院,法官多半會判一部分民事責任,應該會賠錢。”
“呃,會判我民事責任?這法官……莫非是一個傻比?”羅天笑了。
“喂,我隻是說有可能會這麼判,可沒說絕對會這樣。”陳希瑤趕緊解釋。
“這樣的話,那他就是有可能是個傻比咯?”
“……跟你難以溝通。”
“為什麼會有可能這麼判呢,我隻是說句話,也犯法嗎?”
“你那也算是威脅吧?而且你一點傷都沒有。”
“好吧,意思是要怪隻能怪我頭太硬了。”
“那個……現在難道不是應該馬上趕到學校去嗎?希瑤,你妹妹現在應該很需要安慰吧?”蔣懷英見他們在這兒討論這些,額頭冒出三根黑線,忍不住提醒。
“啊,對啊,我馬上去!”陳希瑤後知後覺地說道。
她是警察,性格強勢,麵對一個完全不認識的自殺情況,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事實上,就算不是警察。很多人對於個別陌生人的死亡,也都同樣沒什麼感覺。
甚至還有人在看到跳樓的時候起哄,說要跳就快一點。
陳希瑤火速跑去換衣服,然後出門。
“你不去嗎?”蔣懷英問羅天。
羅天看著她,小聲說道:“我陪希瑤一塊兒去的話,你不會不高興嗎?”
“……”蔣懷英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會那麼小肚雞腸嗎?”
“也對,那我也過去看看吧。”羅天點頭,腳步一滑,就是十幾米。
望著他的背影,蔣懷英嘴巴微微嘟起,用極細微的聲音嘟囔:“可是我確實有點兒不高興啊……”
“我聽到了哦!”羅天的聲音陡然在耳邊響起。
“誒?”蔣懷英嚇了一跳,扭頭看著旁邊的羅天,“你……不是,那個,你不是已經出去了嗎?”
“我的速度,豈是你的視網膜能捕捉的?”羅天臭屁轟轟地說。
“去死啦,偷聽人家說話!”
“還沒跟你結婚,我可舍不得死。要死也得結了婚再死。”
“哈,你好毒啊,想讓我當寡婦嗎?”
“走了,一塊兒去。”反正陳希瑤已經出去,沒看見,羅天當然是放心大膽地牽蔣懷英的手。
“喂,等等,我衣服還沒換。”
“就這樣,特好看。”
“切,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們臭男人,我要穿這樣到外麵叫一群男的看到,你不會吃味嗎?”
“天地良心,絕對不會!”羅天忙道,“我是那麼封建的人嗎?”
“這樣啊,正好我老早就想穿比基尼去沙灘玩兒了。”蔣懷英說道,“話說我還從沒這麼做過,唉,我以前還是太封建了,得向你學習啊!”
“健身服和比基尼好像還是蠻有區別的吧?”羅天說道。
“說白了你就是封建而已。”蔣懷英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