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浪費時間,在貧僧看來,渡一位有慧根的施主跨過紅塵苦海,比研究武學更有意義。”
“大師,您這不是著相了嗎?”羅莉說道。
“喲,你居然……也很有慧根啊,來來來,兩位施主,都與貧僧論一場吧。”行者和尚很開心地說道。
蔣懷英嘴角抽了抽,小聲問羅莉:“這是誰啊,感覺腦袋有點……”
“貧僧說過了,法號行者,是永色的師父。”
“永色?好強大的法號!”蔣懷英震撼,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住啊,我沒有罵您的意思,那麼這個永色又是誰呢?”
行者和尚靦腆地低下頭,說道:“是貧僧為俗家姓名羅天的徒兒想好的名諱,我想他也一定會喜歡。”
“臥槽!”蔣懷英差點爆粗口,以此代表自己的驚訝,“原來這是羅天的法號!羅天特麼的已經出家了嗎?”
“你別聽他胡扯,你覺得羅天那樣的性格會是出家當和尚的料嗎?”羅莉說道,“不過他的頭發確實沒了,現在是光頭。”
“尼瑪……”
蔣懷英越發忍不住想爆粗。
羅天現在當然不知道行者和尚在這兒黑他,要知道的話,絕逼會衝回來將他暴打一頓。
他一通電話,將江大出了名高冷不好追求的田雲煙田大校花召喚出來,劈頭就問:“蔣懷英在哪兒,知不知道?”
田雲煙還沒說話,羅天就又說道:“不許說不知道。”
“……靠,你以為你是霸道總裁啊!”田雲煙暗暗吐槽,倒不敢直接說出口。
她以前對羅天耍大小姐脾氣犯公主病,但和羅天一塊去了飛馬澗,之後羅天那副凶殘的形象就已深入她心,使她不由自主地畏懼。
所以她隻得低著頭,輕聲細語地說道:“人家,人家確實不知道嘛。”
“哇”
周邊的人早注意到她和羅天站一塊兒說話,八卦心熊熊燃燒的一部分人也裝作路過地靠近過去,想聽聽說什麼。
結果沒聽清楚羅天說找蔣懷英,卻是清楚地聽到田雲煙用這種語氣說“人家”!
這什麼情況?
這個男人,又是打哪兒來的?
“咦,我認識你!”一道聲音忽然響起,接著一人衝了過去,“好哇,原來是你!把頭發剃了,就以為可以讓我認不出你嗎?”
羅天正尋蔣懷英急著呢,哪有閑工夫和沒有田雲煙漂亮的女孩子說話?
更別說和男人說話了,這跳出來一副自來熟的醜男,乖乖一邊去好嗎?
“去去去,我這有正經事,別來打擾我。”羅天毫不客氣地說道。
“哼,你的正事,就是來泡田雲煙嗎?你可真是其心可誅啊,上次壞我好事的就是你!”這人說道。
“壞你好事?”羅天終於扭頭看了他一眼,“完全沒印象啊。”
田雲煙見他困惑,戳了他腰一下,提醒道:“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那個向我表白的。”
“哦……還是沒印象,我都忘了我跟你第一次見麵是什麼情況了。”羅天攤手。
田雲煙和這男生齊齊朝他怒目而視。
這姓羅的……也太目中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