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膜拜求饒的情緒滋生,羅天又自言自語:“這難道是拿來鎮邪的?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它本身就很邪門……”
羅天曾在北氓山遭遇大自然的靈穴氣場影響,又在得到古僧舍利時生死掙紮了幾個月,一般的氣場攻擊,對他已經沒什麼效果。
這雕像影響尋常的普通人綽綽有餘,意誌堅定的那種,估計都沒多少效果。
又怎麼能對羅天造成半分影響?
他從桌上拿起一本很舊的書,翻了翻,全是聊無國的文字,看不懂。
“吃飯了……你在看什麼?”諦聽有氣無力地走進來,隨口說道。
“你認識這些字嗎?”
“聊無國的語言,在國際上屬於小語種中的小語種,很少有外國人去學。”
“你直接說不認識就可以了,真是廢物。”
“你才一個字都不認識好嗎,也有臉說我廢?”
諦聽好氣又好笑,說道:“不好意思,我能認識一小部分。”說話間,將這書拿過去,“這應該是一本經書,估計是這本土什麼小型邪教搞出來的。封麵這三個字,念‘一顆賽’,音譯過來,就叫‘一顆教’。”
“原來是宗教出產的東西。”羅天恍然。
宗教信仰能夠傳承幾千年,即使是科學發達的現代也還這麼流行,可不僅僅隻是嘴炮就能支撐的。
一大群人類信徒,通過純粹信仰的方式,本來就可以將各自的氣場扭結起來,形成一股氣場。
就好像一群身經百戰的軍人站在那裏,也能凝聚一股另外性質的氣場。
將這經書和雕像放回去,羅天並沒有將這個過多的放心上,吃了飯,也不用散步消食,就這麼找個地方睡覺。
諦聽的傷沒好,可一點睡覺的心情都沒有,將碗洗了一切放回原處之後,也隻是閉目養神,默默忍受身上的疼痛。
淩晨四點多樣子,諦聽耳朵一動,旋即將燈全部關上
“這家主人回來了。”他出現在羅天旁邊,輕輕推搡。
羅天睜開眼睛,同時大門被扭開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等到有人進來開燈,蜷沙發上睡覺的羅天還有諦聽已然躲到了旁邊的房間。
好幾個嘰裏呱啦的聲音傳來,有男有女,帶著歡笑和醉意,羅天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卻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騷勁兒。
燈被打開,羅天隔著門縫,就看到兩個年輕男子,還有五個年輕女人,在外麵說說笑笑。
其中一個男的吹了聲口哨,從另外一個房間裏搬出一口箱子,打開,將裏麵一些黑灰色的東西取出來,用紙卷成雪茄的樣子點燃。
然後他們就露出了陶醉之色,又好像瘋子一樣在房間裏手舞足蹈。
之前拿箱子的這人,又去臥室,將羅天之前觸碰過的雕像碰出去放外麵桌上。
接著這幾個人就對著雕像磕頭膜拜,神色恍惚,所看到的,必然是“幻覺”中的雕像“複活”,變成活蹦亂跳的怪獸。
等到膜拜完畢,他們幾個就又起身,繼續跳舞拐角,還把衣服全脫了。
然後他們就瘋狂的……
“這個一顆教的宗旨,難道是學野獸一樣解放天性,隨便亂搞麼?”羅天不忍直視,內心吐槽,“那應該再供一個母的雕像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