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在又奪取機槍與子彈後,那神乎其神的槍法,也得到了酣暢淋漓的展現。
火力壓製,與他對射的人,速度永遠比他慢一線,這一線就是生與死的區別。
兩人和聊無國無冤無仇,也沒劫持聊無國的船和人。
聊無國的高層因為利益來對付他們,被他們殺死的軍警,應該怪誰呢?
怪羅天兩人嗎?還是怪下令的高層?
好吧,羅天和諦聽這會子也算是非法入侵,他們跑來攻擊,也是符合基本法……
隻是羅天兩人要逃命,不得不入侵。
為了讓自己活著,那就隻好讓擋在前麵的他們去死了。
羅天兩人,硬是憑這頑強的生命力和超強的殺傷力,殺出一條血路,然後躲進海邊城市,再揚長而去。
留下一大片爛攤子,香江警察上岸,與聊無國的軍警們相顧無言
人,怎麼能強悍到這種地步?
不管有沒有仇怨,羅天兩人殺了這麼多人走掉,再沒仇怨也都有了。
通緝,是必須的,哪怕這也許並沒有什麼卵用。
天知道這兩個恐怖的家夥,會不會對普通的民眾造成大規模的傷害和影響!
這種一點都不安定的因素,實在是太該死了。
羅天當然不會在意自己給對方製造了多大的困擾,找了一個管道,發現沒有水龍頭,就直接一腳踢斷鋼管,使其噴水,衝刷身上的血跡以及臉上早已花掉的妝。
諦聽有樣學樣,給自己洗澡。
深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兩人也就無所顧忌,脫掉衣服也是無所謂的。
之後,將依舊是暗紅色的衣服穿上,羅天身上的傷口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諦聽無不羨慕地說道:“能幫我也把傷口修複一下嗎?”
“沒精神了,先找個地方睡一覺,過幾個小時再說。”羅天白眼一翻,很是不爽地說道。
憑借他的實力,都差點死在海上,劫後餘生,他能爽嗎?
更不爽的還是,他對另一枚地心蓮的感應,已然微弱到心理承受的底線。
特麼的不就是“借用”一艘巨輪嗎?費得著這麼拚命地跑來攻打?
又沒有在船上大開殺戒,人質都活得好好的。
諦聽苦笑,也不敢說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猶如鬼魅,半小時就穿過幾十裏,深入城市後,在一棟樓下感應一番,確定裏麵沒人,就潛入進去。
羅天打開冰箱,見裏麵食材不少,打了個響指,就去把廚房的燈打開,對諦聽說道:“去,做飯,吃飽了才睡的香。”
諦聽很難過地說道:“我現在身上有二十多個槍傷,五髒六腑都被炸彈震傷,十多處肌肉纖維撕裂,你叫我做飯?”
“你說的什麼傷啊撕裂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羅天嗤笑,“說得好像我沒受傷似的。”
“請問你哪裏受傷了?”諦聽上下打量這個全身上下毫發無傷的家夥,認真地說道。
“我的心受傷了。”羅天捂住胸口,又摩拳擦掌,說道,“現在痛得很,也怒得很,你想感受我的憤怒嗎?你是不是想再受一點點傷?”
“……好吧,我去做飯。”諦聽舉手,表示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