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神奇的既視感也叫海馬效應,羅天認為那幾個白人有可能會劫船。
然而悄悄觀察了幾個鍾頭,都沒有任何征兆,羅天來到最高層,舉目眺望,茫茫大海中,也沒發現有什麼海盜船追上來。
“所以,還真的隻是錯覺咯?”
一時間,羅天竟有那麼一點點失落。
如果真的發展成那幾個白人劫船,就代表羅天的既視感有著很大的概率可以預知未來。
現在看來,還真挺扯淡。
夜晚星空,海潮洶湧,置身於甲板上,羅天又一次取出地心蓮,默默感應。
諦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側。
“怎麼樣,能感應到另一個地心蓮嗎?”諦聽問道。
羅天眉頭微皺,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勉強還是能夠感應,但卻還是越來越弱了。這說明它距離我依舊越來越遠。”
諦聽眼前一亮,說道:“意思是,那個勾魂使所在的船,並沒有在我們這條船的前方?”
“是在前方,但不是正前方。”羅天指著手中地心蓮,“你看它指的方向,有一點點偏移。”
“這麼說來,我們這艘船,也要偏移一點才行咯。”
“那艘船偏移的角度並不大,所以目前是沒問題的。”羅天說道,“隻是等到它偏得更遠的時候,我們要怎麼讓這艘船也跟著偏轉方向,這倒是個問題。”
他側頭看向諦聽:“你有沒有事先安排其它船來接應我們?”
“我的名字叫諦聽,而不是叫神仙。”諦聽攤手,“你隻給了我這麼一點時間,我上哪兒安排那麼多後手?”
“那你說這個問題應當怎麼解決?”羅天目光有些不善了。
諦聽趕緊說道:“我倒是想到了別的辦法,所以我先給你保證一下,一旦勾魂使所在的船偏移了方向,我必然能叫這船也同樣跟上。你到時候跟我說一聲就好了。”
“哦?你跟這艘船的老板很熟?”羅天詫異道,“還是說你已經賄賂了船長?”
“得,這家夥到現在都還沒想到我要幹什麼。”諦聽暗道,嘴上笑道:“可以容許我賣個關子嗎?”
羅天正要說話,比爾的聲音就又遠遠傳來:“紅杏,紅杏,啊,你在這兒啊,我之前說的那場保鏢之王競選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呃,紅杏她哥,你有沒有興趣也一起來看看?”
他走過來,對羅天點了一下頭。
“什麼叫保鏢之王競選賽?”羅天問道。
諦聽聳聳肩,說道:“下午的時候,有幾個賭徒輸紅了眼,差點不顧紳士風度打起來,後來經過調停,他們決定晚上的時候讓保鏢打一架,後來不知怎麼就演變成比誰的保鏢更厲害的遊戲了。據說他們還眾籌了一筆錢,最後最厲害的保鏢,也能分到獎金……總之,都很無聊就是了。”
羅天一聽,就道:“我們這次不是沒帶多少錢出來嗎?”
“所以?”
羅天拍了拍他肩膀,鄭重說道:“所以我宣布,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保鏢了。走,我們也去參賽,賺他一筆。”
比爾差點栽一跟頭,指著羅天難以置信地說道:“偶買噶,你這是在開玩笑還是說錯了?應該是你是她的保鏢吧?”
羅天搖頭道:“我既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說錯了。紅杏她……可是有練過的,其實她的外號叫春哥。”
“春哥?”比爾怔住。
“錯了,是‘叫春哥’。”羅天強調。
“叫你妹啊!”諦聽實在忍不住罵道。
“不就是你咯?”羅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