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苗老太?都把人叫老了,盈盈她可是很年輕的好不好。”老年人有些不滿地說道。
“很年輕?六十多了,還很年輕嗎?”羅天納悶,旋即看了看這老人,就又恍然,長長哦了聲,意味深長地說道:“對你老人家來說,她確實挺年輕的。”
“咳咳。”老年人尷尬地摸了摸臉,不理羅天,隻對梁雅秋說道:“盈盈她她們今一大早,就被一輛車接走了。那車還是寶馬呢,開車的說他是什麼製藥公司大老板的司機。這老板又是盈盈的什麼親戚。我以前都不知道,盈盈原來還有這麼有錢的親戚……”老人家一拉開話茬,就顯得有些囉嗦。
羅天捕捉到關鍵字,眼前一亮,說道:“盈盈她們,她們?也就是說還有一個咯,是個年輕人不,長得好看不?”
“羅天,你夠了啊,有完沒完。”梁雅秋白了他一眼。
“你如果是吃醋的話,我就完了。”羅天笑嘻嘻地說道,“你要不是吃醋,就沒完。你是吃醋還是吃醋還是吃醋呢?”
“沒吃醋。”
“回答錯誤。”
“……”
這老人家年紀大了,根本記不住到底是什麼公司,更不可能記得住車牌號碼。
也就是說,羅天他們一路奔波,趕到這兒,卻撲了個空,線索又中斷了。
“早知道昨晚上就不住酒店,直接就趕過來了。”梁雅秋自責道,“我這算是被享樂主義衝昏了頭腦,所以才會白白耽擱時間嗎?”
“喂,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大不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唄,又不是說非得找到她們。隻要我們有來找人,就不算違背了當初的承諾。我想就算那個臭臭的家夥變成了鬼,也沒有理由來找你索命了。”羅天說道。
當初隻是答應說會來找她們,這要是找不到,也怪不了他們,對吧。
大家明明是仇人,怎麼梁雅秋搞得好像關係很好的朋友似的。
梁雅秋盯著苗盈盈她們那棟幾十年的老舊房子,說道:“我不覺得,那個什麼製藥公司的老板跟這個苗大姐是親戚關係,要是親戚的話,她們應該不至於住這樣的地方。”
羅天覺得好笑,說道:“就算是父母兒子,有的都是父母在老家重地,兒子在城裏逍遙,更別說隻是親戚了。有錢人有幾個窮親戚多正常。總不能因為有錢,所以每個親戚家的房子,都由他一個人來買吧?你看我們兩口子還是夫妻呢,我這麼有錢,你還不是要去山上住茅房?”
“什麼叫我們兩口子是夫妻,你不要信口開河好不好?都說了我跟你沒關係!”梁雅秋抗議。
唐小雅聞言,也都不滿,說道:“就是就是,少自作多情了、而且我們哪有住過茅房啊?你不要老是造謠好嗎?”
“茅草房,簡稱茅房。難道不是嗎?”羅天說道
“……放屁,茅草房,簡稱茅屋。”唐小雅很認真的解釋。
“房跟屋,難道不是一個意思?”羅天攤開手,笑。
“這些人,都有病,還病得不輕。”塗磊露出“我算是看出來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