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讓羅天心平氣和的劃下道,切不可再節外生枝了。
“至於你們花家嘛。”羅天看向花海堂,目光變得不善,說道,“你們也主動提出了兩點,我先接受了。一是隻要花子晨不死,任由我處置。二是十億美金。是這樣吧?”
“這個--”
花子晨的父親也有來,實在不忍心叫自己兒子受盡折磨,於是開口:“不如也讓子晨和仲陽一樣,打斷一條腿就夠了?”
“你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太惡心了!”羅天怒氣衝衝地說道,“祁仲陽才對付我一次,可花子晨卻是接二連三,需要我一次次列舉出來嗎?性質都不一樣,懲罰的程度又怎麼可能一樣?”
“那,那,那你想對他怎麼樣?”花子晨他爸戰戰兢兢地說道。
羅天臉上浮現出惡魔一般的笑容:“祁仲陽對付我一次,一條腿,花子晨接二連三,我看四條腿都得打斷。哦,對了,我得提前跟你們強調一下,是不可修複的斷腿,你們可別耍什麼花樣。”
“什麼?”
無論是祁家還是花家,臉色都變了。
哪怕是無法徹底康複,有後遺症,從此走路一瘸一拐,也比永不能修複強啊!
祁仲陽還好點,永不修複,不過瘸子。
花子晨四肢全斷,那不就是癱瘓?
一個癱瘓,以後再努力,人生也都還是被毀掉了。
“羅天,你好狠!”花子晨猛地抬頭,怨毒地盯著羅天。
“我狠?”羅天冷笑,說道,“當你因為一點小事恨我,就想殺掉當時和我並不怎麼熟的範嘉怡時,怎麼不說你狠?昨兒個我要不是技高一籌,就被你和祁仲陽聯合找來的那幾個家夥給殺了,那時候為什麼不說你狠?還是說,隻允許你狠,卻不允許別人狠了?真當自己什麼玩意兒!”
“我告訴你們!”羅天拉長語氣,“我其實完全可以靠我一個人,把你們全部送進地獄。隻是我不覺得那樣對我的人生有多大好處而已。你們要是覺得今天的恥辱不能洗刷,以後想再跟我做對也沒關係,我不介意到時候再送你們進地獄,隻分早與晚罷了。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哦!”
無論祁家還是花家一時都鴉雀無聲,能感覺到羅天平靜表情下的肆虐,也看得出,羅天這話確實很認真。
不是在開玩笑。
“花海堂,你得慶幸,你沒有直接插手,聯合你孫子一起對付我。不然的話,可就不是做三年牢這麼簡單了。”羅天一臉淡漠,“最後的最後,我要你們花家還有祁家,還得做一件事。做完了,這事兒就此揭過。”
“什麼事?”
“那天和祁仲陽他們一起在這消遣的,還有好幾個。”羅天說道,“他們也聯合起來,請了人跟我生死鬥。既然他們要對付我,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你們現在就想辦法,我要他們幾個全部出現到我麵前。”
“隻是這事兒麼?”祁隆鬆了口氣。
相比羅天前麵的那幾個條件,這事兒……都不叫什麼事兒了。
而且他覺得羅天說的很對--
大家都對付過羅天,憑什麼就花家和祁家要被羅天敲詐和報複?
有難得同當啊!
花家畢竟是外地人,對吳東的滲透遠不如地頭蛇祁家。
雖然祁家這會子被京城葉家阻擊,岌岌可危,但畢竟還沒垮台,瘦死駱駝比馬大,想辦法把烏啟明等人弄過來,都小意思。
最好把他們背後的家族也扯進來,全被羅天啃一口,那樣心理也夠平衡。
當即,祁隆和祁傲孔,以及家族骨幹那幾個,全都掏出電話。
祁?仲陽自知一條腿是逃不掉了,臉色灰白間,呆了片刻,忽然如夢初醒--
“他們估計要逃走,必須得先把機場和車站盯住了!”
“好兄弟,果然夠義氣!”羅天由衷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