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收到。”魏昌隆打了個響指,追上前麵這人,說道:“王建,你等等,那個羅天這時候也正要來這家醫院,我覺得我們也可以跟他接觸一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接觸?你就不怕把他得罪,然後他把你給殺了?”
“我沒事兒幹嘛得罪他呢?倒是你這古怪性子,別讓他看不慣你。不然他要殺你,我可是不幫你忙的。”
“從你叫我王建起,我就知道我們不是朋友,我也沒指望你幫我。”王建撇嘴,下樓間又唱了起來。
“傷了我的心,傷得不留一點一滴……”
單天逸重新搞了一輛汽車充當司機,車上坐著羅天和羅莉。
像羅天體質出眾,每一次服下限量的陰陽續命散,並不會一下子就讓他感覺到巨大的改變。
單雄輝就不同了。他是個普通人沒有練過功,然後又老了體質虛弱到快死的程度。
隻是那麼一點陰陽續命散下肚,對他來說,那效果,簡直如同吃了猛烈的舂藥,差點就炸了!
幸好有羅天用氣針法輔助疏通藥性,不然他非得“虛不受補”,當場補死。
其結果,把羅天是累得夠嗆,但效果無疑是驚人的,叫單雄輝自己都不可思議。
他能夠感覺到久違的力氣從骨子裏滲透出來,連上了全身的神經,當場就可以走來走去,心跳有力,泛發出勃勃的生機。
在單天逸送羅天到醫院來解決謝偉傑身上蠱毒的同時,單雄輝正在家裏大吃特吃。
太特麼餓了!
單天逸也親眼目睹單雄輝前後變化,內心也是極度震撼。
隻是單獨和老爸談了一會兒話,然後老爸就康複了,這也太快了。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難道他會法術?
簡直神了!
這時候,單天逸對羅天的敬仰之情簡直就像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再看羅天虛脫一般將頭靠在羅莉肩膀上一臉倦容,單天逸也覺得他這張臉真的超順眼--
就讓謝偉傑那傻比見鬼去吧!
羅天才是該親近的朋友!
當王建兩人看到單天逸駕駛那輛車的車牌號碼後,兩人對望一眼,都收回目光,且收斂了身上超出常人的淩厲鋒芒,麵無表情如同麵癱一樣,往醫院大門走去。
滴滴--
單天逸在後麵鳴了一下喇叭,兩人便一左一右地讓到兩側。
即使是冬天,羅天坐車也不太習慣將窗戶關死。
所以當汽車從旁邊駛過時,魏昌隆驚鴻一瞥,掃了羅天一眼,收回間,臉上閃過一抹驚詫之色。
“嗯?”車上,羅天也睜開眼睛,往外看了一眼,旋即對羅莉笑道:“沒想到你也會被人驚豔。我還因為這是藝璿她一個人的特權呢!”
“……”羅莉差點吐血,這家夥什麼意思哦!
“怎麼了?”王建望了一眼遠去的車屁股,問魏昌隆。
魏昌隆手托下巴,奇怪地說道:“我感覺這個羅天……有點虛弱,是錯覺麼?”
“虛弱?難道他受了什麼傷?”王建眼前一亮,摩拳擦掌,“那不正好,趁他病要他命!”
“你能不能別這麼衝動?跟上去,再瞧瞧!”魏昌隆目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