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潔拉卻是沒有想到那方麵,但也還是警惕地說了句:“你想做什麼?”
在她看來,羅天就是個大壞蛋,變著法的想整人,自己還是不要上當為好。
她和羅莉剛要異口同聲的拒絕,羅天就道:“要不,來玩牌?輸的接受懲罰。”
“玩牌?”
“輸了懲罰什麼?”
“你們別隻顧著問我呀,都給點建議唄。”羅天有點不滿地說道。
她們這樣,搞得自己好像是個搞專製的,明明就很民主的好不好!
桑潔拉和羅莉同時搖了搖可愛的頭顱,沒有任何建議的態度。
“好吧……”羅天無奈地說道,“要不這樣,輸了的罰酒?”
“不行。”羅莉第一個反對。
“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喝醉。”羅莉才不會直說,擔心喝醉後,會被羅天趁機如何如何。
雖然就算清醒的時候,被羅天如何如何,也貌似反抗不了。
“那就喝水?”
“不可以!”桑潔拉脆聲反對。
“為什麼?”
“沒,沒有為什麼。”桑潔拉才不想在羅天麵前露出想去上廁所的表情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輸了打屁股總行了吧?”羅天不耐煩地說道。
“你做夢吧!”羅莉和桑潔拉齊齊鄙視。
最終,他們達成的協議是,輸了的挨耳光。嗯,用三張紙牌疊起來扇臉,這種方式,用羅天的話來說,還是蠻有意思的。
在臉上貼紙條感覺一點刺激性都沒有,還是算了。
相比之下,羅莉的牌技要高超一些,羅天和桑潔拉,連牌麵都不會去記,出牌全憑感覺。
反正都非專業,玩起來不過是打發時間,所以更多的還是看運氣,誰的牌麵好,贏的幾率就更大。
一局頂多幾分鍾就會結束。
所以房間裏每過一小會兒,都會傳出啪啪啪打耳光的聲音。
都不是尋常人,縱然達不到拈花傷人的程度,但夾著紙牌,一扇之下,還是能造成很大破壞力的。
其中,羅天下手最狠,根本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羅莉和桑潔拉可就慘了,每被打一下,啪!她們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
啪!
啊!
啪!
啊!
噝——
倒抽一口冷氣後,她們看羅天的目光也都充斥著怒火,那麼一旦羅天輸了,也都不會手下留情了。
那麼就算羅天臉皮厚,挨上一下,也都會哎呀直叫。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羅天三人將已經被打變形的紙牌一丟,總算都不想玩了。
他們每個人的臉,都變得通紅通紅,好像熟透的蘋果。
讓羅天感到奇怪的是,羅莉和桑潔拉除了上述特征以外,一對眼眸也水汪汪的。
“雖然是挺疼的,但也不至於哭吧?”羅天托著下巴心想。
羅莉覺察到羅天在觀察自己,沒來得心裏一慌,站起來說道:“我回房洗漱了。”
桑潔拉也跟上。
到了房間,將門關上,羅莉取出衣服,到了浴室。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羅莉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觸感是那般的滾燙。
痛,仍然有。但除了痛以外,竟也夾雜著某種奇怪的感覺——
“天啦,我難道是一個抖M嗎?太可怕了!”
羅莉用力甩了甩頭,不能接受。
另一個房間,桑潔拉也同樣盯著鏡子,喃喃自語:“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