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芷萱抬頭仰視這個叫梁寶軍的大少,不得不承認,單從模樣看,他真的很帥。
這樣既帥,又有錢的年輕人,該是多受歡迎啊。
然而這梁寶軍的所作所為,卻是讓井芷萱生不出半點兒好感,隻有濃濃的排斥和惡心。
感受到井芷萱排斥惡心的目光,梁寶軍淡淡一笑。
即便一夜沒睡,滿眼血絲,井芷萱站在那裏,還是近乎沒有死角的美女,純粹的素顏,也都美得吸引人眼球。
“要是年齡再大一點就更好了。”梁寶軍審視了一番,“不過就算是現在,也都能入得我眼,也不枉我等了一晚。”
就在這時,何明搖搖擺擺站起來,也抬起頭,看著他,一下子也笑了。
“哈哈哈哈……”
梁寶軍再一次將目光落在何明張狂大笑的臉上,嘲弄地說道:“你以為你這樣笑,就能改變什麼嗎?”
“我是不能改變什麼,也承認,跟我比,你確實贏了。”何明同樣一臉嘲弄的表情麵對他,“可是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蠢貨。”
“嗯?”梁寶軍冷冷地看著他。
頓時,何明身邊一左一右兩人,就揪著他一陣狂揍,使他不由自主跪倒,額頭也抵著冰冷的地。
梁寶軍一揮手,示意他們不必再打,然後說道:“那我想問問,我蠢在哪裏?”
“嗬嗬嗬……”
何明一邊倒吸涼氣,一邊強迫自己繼續笑,笑的聲音,很難聽。
“你蠢在被人當槍使,都不仔細調查一下羅天是誰到底做過什麼事,就隨隨便便與他為敵。”何明說道,“你不知道他是單雄輝家的救命恩人,你也不知道前任劉記家的婚禮是他一手破壞,從某種程度講,劉記離開我們這個省,都算他一手造成。”
“……”梁寶軍一愣。
他確實沒有認認真真調查過羅天,隻聽說何明懼怕羅天,就以為羅天隻是一個比何明高那麼一個級別,卻仍然隻是一個小人物,僅此而已。
一聽何明這麼說,梁寶軍的眼皮,頓然為之一跳。
捫心自問,梁寶軍可不敢去破壞劉記家的婚禮,更沒有能力將劉記逼離此地。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這叫羅天的,真這麼叼?”梁寶軍閃過這個念頭,忽然有種想法,那就是將何明和井芷萱放了,將這一切都當作沒發生過。
“靠,這樣我哪還有半點麵子?以後在這個省,哦不,在國內都沒臉呆下去了!”
梁寶軍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隻是何明一句話,就慫了的話,也太沒出息了!
“哼,劉記礙於身份,很多事情都不願直接出麵去做而已!這個羅天,得罪了劉記還沒死,也就很正常了。但跟我做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又何必怕他?”
“我就不信,這羅天,能搞得過我!”
梁寶軍感覺到自己的所有手下都在盯著自己的臉,定了定神,露出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哦,僅僅隻是這樣?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麼?以為這樣我就會有所顧忌?何明啊何明,你太天真了!”
“是不是我天真,我們拭目以待。”何明又一次抬起他倔強的頭顱,輕蔑地說道:“我可以保證,等羅天回來,不隻是你,還有你整個家族,都會顫抖,你就慢慢等著吧!”
“嗤——”
梁寶軍發笑,攤手說道:“我能理解,以你的職業,撂狠話的本事,必須得很厲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