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你幹嘛呢?”井芷萱生怕羅天把人踢死了,急忙上前拉了拉他,說道,“這是小櫻的爸爸,不可能會害小櫻啊,你這種審問的語氣,好像不太對吧?”
“是嗎?”羅天目光一動,扭頭看向隔壁臥室。
臥室的門不但關著,而且上了鎖。
井芷萱沒有任何感覺,可羅天卻能清楚地聽到,裏麵有呼吸、心跳的聲音。
而且這呼吸的聲音,與尋常人有那麼一點細微的差別。
這就是有武功和沒武功的區別。
明察秋毫,是形容一個人心思縝密,腦袋聰慧,洞察事理。
但它本來的意思,是形容視力超好,常人不能及。
羅天無論視力還是聽力,反正全身各方麵的感覺,都遠超常人。
故而他一下子就確定--
這家夥在臥室藏了一個人,嘴巴被封起來了!
他大步走向臥室,小櫻她爸見狀,渾身一哆嗦,也不知從哪兒鼓起的勇氣,急忙爬過去抓羅天的褲子:“你這是私闖民宅,你沒有權利……”
“滾開!”
羅天一腳踹翻他,在井芷萱不解的目光中,又將臥室的門踢開。
“喂,你們幹什麼?”畢竟是白天,這地方縱然偏僻,時不時也都有人路過。
這是一樓,房間裏的混亂,一目了然。
登時就有人跑進來,指著羅天:“你們是誰,怎麼可以打人?”
“打人了,打人了,快進來看啊!有人打人!”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快報警,抓他!”
不過幾秒鍾,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
雖然平時大家鄰居關係來往並不密切,但畢竟是鄉裏鄉親,看著人被打,這些人義憤填膺也都正常的很。
羅天沒心情跟他們一般見識,進了臥室,目光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房間,然後抓起木床一掀。
啪啦!
木床之下,一個中年婦女蜷縮地側臥在那裏,好像蟲子一樣扭來扭去。
“羅天,你到底在幹嘛……誒?”羅莉和羅藝璿才懶得管羅天做什麼,自然不會幹涉,隻有井芷萱,總覺得羅天這麼粗暴地行為,真的過分了啊。
不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嗎?為什麼要把別人家房子拆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這個家夥,發什麼什麼嘛!
她這一進去,正要拉扯羅天,看到那中年婦女,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什麼情況?
為什麼這床底下會藏一個人,還被綁起來?
羅天上前,將這婦女的束縛解開,然後私下她嘴上的膏藥貼。
“嗷!”這婦女先是慘叫一聲,然後也顧不得刺痛的嘴巴,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這淒厲的哭聲,使外麵那些圍觀的人們越發憤怒。
“天啦,這畜生在幹嘛?”
“他不會……”
這些人腦子裏登時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
隻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好像打人的,是個年輕人啊,而且還帶了幾個這麼漂亮的妹子一起過來,結果卻--
這口味也太重了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豈能容他下機吧胡來?
“一起上,抓住他!”
“他媽的……”
這些人一起衝向臥室。
然後他們就聽到中年婦女大哭著說道:“這天殺的啊,居然把他女兒賣給了人販子!畜生!”
“咦?”
這些人硬生生停下,站最前麵的還差點一跟頭摔倒在地。
“把女兒賣給了人販子?”
“這……”
小櫻她爸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恐懼抬頭間,和這些人投過來的震驚目光相對,一時說不出話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