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真運氣爆棚連續輪空,那不是都不用打都能拿前三?做夢呢!
娼流魁首菲菲,迎戰的是以為皮膚很黑的農民。
這農民當然是年輕人,而且家教嚴格,自小都本分地呆在鄉下,幾乎沒被放到城裏去見識過花花世界。
因此,縱然他有一身本事,可一和菲菲對望,臉就唰的一下紅了。
“耶?”菲菲本覺得這個小子氣勢威猛,並沒多大的信心可以取勝,不過看他這麼容易害羞,貌似自己也不一定會輸啊!
得好好利用這一點……菲菲今天穿的並非背心,而是帶紐扣的短衫。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解開紐扣,顯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
她分明聽到這小夥子用力吞了口口水的聲音,不由差點笑出聲來。
醫卜為同一流,這一次的魁首,被行走江湖的算命的給贏到手,醫生們隻能和道士們一樣,在旁幹望。
而這年輕的卜者,算命的本事或許還沒出師,不過這打架的水準卻已出類拔萃。
他迎戰的是一個盜賊,這時還沒輪到他們開打,所以他還有閑心仔細觀察盜賊的麵目,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兄,我觀你這氣色,不日便有牢獄之災啊!要不要我幫你化解一下?”
“哼!”盜賊很不悅地取出一塊布,將臉蒙起來。
他不願跟這算命的廢話,自顧自看著擂台中間。
第一輪對戰的雙方,是工流與奴流的魁首。
奴流魁首是一個典型的殺手,不知道經過多少生死搏殺,發自內心看不起這個土裏土氣的工匠。
他不明白,一個工匠不去工地上搬磚,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鬧?
他看不起工匠,這工匠也同樣瞧不起他。
因為這人根本不算名正言順的奴,本就沒資格參加這樣傳統的大會。
雙方用眼神相互嘲諷了一番後,全都空著手,衝向對方。
砰砰砰!
拳拳到肉,激烈碰撞,一場戰鬥就此展開。
傳說某某高手與某某高手在某某之巔大戰三天三夜。
現實中,卻幾乎不可能真能這麼持久。
快的呢,也就幾秒鍾。
正常一點的,普遍一點的,就是幾分鍾,不能再多了。
幾十分鍾的也有,但如果不是雙方配合著劃水敷衍,真拚命打幾十分鍾的,還真少得可憐。
殺手作戰,講究的是一擊必殺。一擊不成,立刻退走。不過這是擂台大戰,退走是不行的,隻能留下來繼續。
從體力上看,他遠不如這個工匠。不過這工匠的每招每勢都比較僵化,實戰經驗不如前者,而且習慣性的手下留情,不像殺手那樣,招招致人性命。
雙方各有優勢,也各有短板,打了幾分鍾,眼看殺手體力消減得厲害,已經占據上風的工匠一時不查,被殺手腳如鐮刀,割中麻筋,身形一滯間,人就被踢飛出去。
殺手趁勝追擊,一拳打向工匠麵門,工匠大吼一聲“我認輸”,便立刻有人上前,一把托住殺手的手。
“既已認輸,就不要再下死手了。”
“嗯。”殺手收回拳頭,氣喘籲籲間,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體力太差,不是我對手。”羅天看了他幾眼,腦袋裏閃過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