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暗哈哈一笑:“我憑什麼助你。你有心魔是你自家的事,沒來由讓我陪你對練。再說了,你也不是佛宗掌門,有什麼資格跟我切磋?”
玉菩提臉色微變:“看樣子施主的修為恐怕並非如外界所傳那般精深,所謂天縱之才,名過其實了。”
在座眾人都沒說話,各自心裏都在暗暗心驚。不知道吳暗會怎樣反應。
吳暗一擺手:“你別激我,小爺不吃你那一套。像你這樣的,老子一個可以揍兩個。”
“大話誰都會講,就怕動手就不經打!”玉菩提微微閉眼,擺出一副倨傲的樣子。
“這樣吧。也別說小爺我不給你機會挨打。”吳暗露出一個壞笑,指著玉菩提胸前的佛珠說道:“我瞧你的珠子挺有意思。你把它拿出來當賭注,若是敗給我,就把這珠子輸給我。敢嗎?”
玉菩提聞言臉色大變:“放肆!”
就連勁原祠的掌門雪上人也忍不住苦笑道:“暗兒,那珠子可是佛宗的至寶,怎可拿來打賭?”頓了頓,又說道:“萬一大師輸了,也不能要!”
玉菩提沒想到雪上人會如此說,賭氣道:“這念珠是佛祖之物,照理說貧僧不該拿來做賭。但你們勁原祠也太瞧不起人了。賭便賭了,貧僧就不信打不過你一個毛頭小孩。”
何占嘖了一聲,歎口氣道:“暗兒,看你把大師給氣得,一會不許要人家的珠子!”
“那可不行!師父,俗話說願賭服輸!就算是佛祖再生站在我麵前,我也是這麼說。要麼別賭,賭輸了就得認賬!你說是不是?”吳暗人小聲音卻洪亮,一字一句說來,鏗鏘有力,跟他師父一唱一和,似乎玉菩提已經輸了,正要賴賬似的。
哼哼哼!玉菩提冷笑幾聲,將念珠取下:“貧僧跟你賭了。你若輸了,又該如何?”
“這個問題你就別想了。不可能!”吳暗劍眉一豎:“我若輸了,勁原祠裏所有東西,你隨便選!”
“好!”玉菩提想也不想便回道。也不仔細思考一下,憑吳暗的地位能不能做這個主。
高台上,四個掌門、長老麵麵相覷。不約而同地想著:“這吳暗,簡直沒把咱們放在眼裏嘛。”
玉菩提脫下大褂,做好準備,即時便要動手!
吳暗卻將手一擺:“等會兒。這兒太窄,外麵去動手。既然要揍你,自然要當著全勁原祠弟子的麵揍你才好。這樣你這頓打也算沒有白挨。”說完,轉身出了大殿。
玉菩提早氣得俊臉刷白,跟著吳暗出了大殿。
雪上人看了一眼何占,言外之意: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這心也太大,太狂了!
何占回了雪上人一眼:剛剛慫恿,你也有一份。可別把屎盆子扣我一人頭上。
其餘眾人則心情複雜。大師兄勞之自然是希望吳暗旗開得勝。但信佛的那幾個先生則是為玉菩提捏了把汗。尤其是軒轅至功,他跟吳暗本就有私仇,自己又是佛宗弟子,所以他不希望玉菩提會輸。
眾人來到勁原祠的教武場,門中弟子正在三三兩兩地修行,看見吳暗帶著一個和尚前來,頓時明白: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