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扶起於文翔坐起來靠在一張倒地的石桌上,寬大的桌麵正好當成靠背。
於文翔緩了口氣,睜開眼睛,看到是林丹霞,心裏踏實了,她最怕的就是她出事。“我沒事,對了美琪和美君她們呢?”不見另外兩個徒兒她的心也是不平衡。
“她們在小河邊,師父不用擔心,她們都沒事。”起碼她感覺不到那裏有危機。
“好,沒事我就放心了。”於文翔心裏稍是安慰了些。
“師父,我先為你療傷。”從臉上的氣色,林丹霞知道師父這次傷的很重,若是不馬上處理情況是很危險的,盤腿坐好,作勢就要將真氣輸給她。
“不用了,為師的傷自己知道,輸氣隻是徒勞而已!”於文翔不是沒試過自己療傷,隻是她這次傷的真的是太重了,再加上這幾年年事已高身體大不如前,傷了根源。
“師父,你不會有事的。”師父是她最親的人,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將師父醫好。悄悄的將真氣凝聚於手上,乘著於文翔說話休息的空檔,強行的將真氣輸給於文翔。
看著她的舉動,於文翔的心裏很是安慰,這麼多年沒白疼她。表麵上的她總是淡淡的,內心卻像她的母親,本性是那麼的善良。自己已經是個要死的人了,她們終有一天要走出這個山穀,她要為她做些什麼,心裏做了個堅定的決定。
林丹霞感到了師父情況的不尋常,自己輸進去的所有真氣不僅沒有起到幫助療傷的作用,反而全都消失不見了。就像是涓涓小河的水注入大海一樣,是那麼的渺茫和微不足到,這樣的情況是她從未遇見過的,不明所以的她,隻有加大注入量,希望能看到一絲的成效。
“別費力氣了,我自己的傷自己知道。”於文翔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大不如前,現在又被人算計,命不長矣,再加上剛才和那些人一番苦鬥,早已是油盡燈枯了。
“師父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找師姐和師妹,我們合力一定可以將您治好的。”其實她心裏是一點的把握都沒有,就向師父所說的,她的情況不容樂觀。
“師父的時間不多了,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現在為師就告訴你。”她怕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
“我的身世?”原來師父是知道的,那麼為什麼從來都沒聽她提起過?
“是的,十八年了,那麼快,你已經由一個繈褓中的小女嬰變成了一個大姑娘了。”打開久遠的記憶,於文翔看著從門外照進來的一束陽光。
“你的父母在當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俠義人士,他們四處行俠仗義,當時江湖人都極其的敬重他們。隻是後來卻被五毒門的熱火暗算,你爹林明凱為了掩護你娘和你逃生,中了五毒門的獨門劇毒,當時就毒發生亡了。你的母親抱著尚是嬰兒的你逃了出來,她全憑內力將毒壓製在體內,抱著你逃了百餘裏地,最終毒發。那時我剛好從城裏回來,看到了倒在路邊的你們,隻是你娘中毒很深,當時我身邊有沒有可以解毒的藥……”於文翔說到這,有些接不上氣的喘了喘氣,又或者是她不想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