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見事情已經敗露了便也不想裝傻下去,不過神情看上去也沒有多害怕驚慌,反而勾了勾唇。
“夫人好能力,這一點我確實失算了。”
藍初晴看了看那蛇又道:“因為我想知道這家夥到底什麼時候作弊的所以才提議玩二十四點,第一把我就發現這家夥作弊了,明明是爆掉的牌卻偏偏贏了我,所以從第二把開始我就會著重觀察他換牌時會有哪些舉動。”
說完視線看了看桌子上的蛇:“剛好發現了這家夥每一把總會在特定的時間段用手摸一下他手腕上的蛇,還會讓蛇的唾液粘在手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讓這副牌發生變化的應該就是這條蛇的唾液了,聽上去也許有些不可思議,但我想就是這樣的。”
說完毒老瞬間哈哈大笑起來搖搖頭。
藍初晴挑眉:“怎麼?難道我沒說對麼?”
毒老依舊搖頭:“不,夫人說的非常對,絲毫不差,如果我的手有知覺的話一定會鼓掌的。”
這句話很明顯就是證實了事實就是如此。
安寧深吸一口氣朝藍初晴豎起大拇指:“晴子,從今天開始我決定崇拜你,真的,姐以後就跟你混了。”
藍初晴翻翻白眼:“你不是一直都是跟我混的麼。”
毒老看了看宮夜笑道:“暗夜老大能力非凡,娶得老婆也如此厲害,真是讓人羨慕啊。”
宮夜站在他麵前表情冷酷眯眼:“看你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毒老聳聳肩:“怕有用麼?暗夜老大會放過我?”
宮夜十分直接的搖頭:“不可能,你知道在我這裏對於作弊的人都是什麼懲罰麼?”
說完看了看毒老兩條下垂的手臂挑眉:“別的不說,這雙手你就別想要了。”
安寧在一邊看著突然來了一句:“他是不是長得很醜啊,臉都看不到。”
藍初晴眨眨眼看著毒老頭上依舊罩著的寬大的衣帽袍子:“是啊,這個人從第一次見麵就是這身打扮,這麼不願意露臉應該長得不好看。”
宮夜微微抬頭,身後的一個黑者立刻刷的一下拉開了毒老的帽子,眾人瞬間倒抽一口氣。
宮夜眼神微眯,安寧猛地縮縮脖子脫口道:“我去,這也太嚇人了吧,是人的臉麼?”
藍初晴隻覺得胃裏在翻滾,捂著嘴移開眼,不過那張臉依舊十分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腦海裏,無法用言語形容,實在太惡心了。
嘴唇上麵一大半的臉就沒有一塊能看的,都是一刀刀的疤痕,有幾個甚至能看見森白的骨頭。
口子的肉全是往外翻的,還是焦黑腐爛的。
更讓人無法直視的是右眼珠子不知去向,整個就是一個腐爛的肉洞在那裏呈現,鼻子的肉還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削了一塊。
藍初晴憋著嘴,天啊,她這幾天都別想睡好覺了,瞪著安寧。
“都是你,幹什麼好奇看他的樣子啊。”
安寧臉色蒼白搖搖頭:“我錯了,以後發誓再也不要有這麼大的好奇心了,今天才知道,一個人的好奇心是需要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去支撐的,我真心做不到,媽呀,簡直太恐怖了。”
毒老嘴角一彎,讓人耳膜發顫的尖銳笑聲響了起來,聽上去讓人十分不舒服。
“桀桀桀,看著你們的樣子我心情倒是挺不錯的,這張臉除了我以外你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的,有沒有感覺很榮幸啊,桀桀桀……”
宮夜冷冷的看著滿臉得意的毒老:“你是應該好好的笑一笑,馬上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話外的意思就是你的命就要到頭了。
毒老狂笑的表情收斂,看著宮夜道:“暗夜老大,你知道我的這條青蛇有多麼珍貴麼?”
宮夜瞟了桌子上的玻璃罐子一眼沒說話。
左亦臣輕哼:“在珍貴也隻是個畜生,更別說現在這條畜生的命還是隨著我們的意願。”
毒老搖晃著自己滲人的腦袋:“沒錯,現在看來我的小寶貝確實受控製了,但是好多事情往往眼睛看見的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哦。”
藍初晴看著毒老都這種時候了依舊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家夥嘴裏的話題一直都是圍繞著這條蛇,而且語氣都是驕傲自得的感覺,心裏生了警惕,這家夥全身上下都是詭異的,誰知道還有什麼後招。
想著視線看向了桌子上的青蛇,眼神突然猛地一縮,這條蛇為什麼在不停的吐著蛇信子?而且似乎它添的地方有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