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瞟了她一眼眯眼:”你覺得還能出現什麼樣的結果?”
藍初晴嘿嘿的笑了笑:“我聽說李家現在挺慘的,宮氏集團這幾天完全就是明目張膽的打壓李氏,一點喘氣的機會都沒留。”
宮夜沒什麼表情:“那個老家夥奸詐狡猾了一輩子,老成這樣了還被耍了這麼一道,不出了這口氣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這時,周管家手上拿著一個精美的小禮盒走過來:“少爺,這時剛才寄過來的。”
宮夜看了看拿過來,藍初晴好奇的坐了過去:“誰送來的,製作的還這麼精美高雅。”
打開一看是一張金色的卡片,宮夜挑挑眉:“省廳長寄來的,大致內容就是他的女兒下周會開辦十八歲成人禮生日會,請了商業不少老總前去參加。”
“省廳長的女兒啊,來頭挺大的,你去麼?”
宮夜將卡片隨手扔在一邊:“到時候再說吧,看時間,隻要是商業界有一定地位和根基的企業應該都有收到,藍氏集團肯定也有。”
藍初晴眨眨眼:“也就是說我也要出席咯?”
宮夜笑了笑:“隨你,不想去就不去。”
癟癟嘴:“什麼啊,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宮皇集團的大老板啊,藍氏集團頂多在全球500強裏麵,哪裏能落了省廳長的麵子,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宮夜挑挑眉攬住她:“藍氏集團的總裁自然是要慎重考量一下,但是我宮夜的老婆,宮皇集團的女主人就真的可以隨意了。”
藍初晴臉咻的紅了,翻翻白眼:“我才不要呢,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曝出來,我以後都不敢上街了,肯定天天被人圍堵。”
宮夜悶笑:“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堂堂宮皇總裁有被人圍堵的時候?我都沒經曆過,你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了。”
藍初晴靠在宮夜懷裏,她當然不是不願意讓外界知道她和宮夜的關係,隻是現在她的那麼多事業剛剛步上正軌,都十分順利的在發展。
她希望有一天自己能靠自己的實力站在高處的時候在宣布這件事情,起碼到時候外界不會有那麼多的質疑閑言碎語。
宮夜笑道:“看來這一次的宴會我也是非去不可了。”
“為什麼?”
攤攤手:“老婆都去了,我這個做丈夫的當然要隨身保駕護航了。”
藍初晴笑了笑,心裏十分甜蜜
……
寂靜的黑夜籠罩,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內,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長長的走廊深處傳了過來,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一個一個的牢房,每個牢房裏麵都關押著一個人,這些淒厲的聲音就是從他們的嘴裏麵喊出來的。
最盡頭的一間牢房,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被關在裏麵,兩條手臂綁上了兩根鎖鏈,牢牢地固定在一左一右的牆壁上。
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讓人反胃的血腥以及惡臭味,男人此時全身都是一道道深可見骨的鞭痕,一塊好皮都看不到。
低著頭,慘白的臉頰,破裂的雙唇,兩邊臉頰凹陷,緊緊地閉著雙眼,但是依舊可以從輪廓裏麵看出這個人就是消失了一周的林勳。
這時,鐵門鎖聲響了起來,眼皮微微動了動,然後緩緩地睜開看過去,熟悉的輪椅,那個神秘人。
依舊是那身打扮,整個臉都罩著讓人看不清,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林勳知道麵前的男人有多麼的恐怖,他這一個星期已經徹底體驗過了。
咽了咽口水,艱澀的喉嚨生疼:“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話音剛落他身後一個戴著麵具的手下便毫不猶豫的揚起鞭子在他身上來了兩道,悶哼一聲,他全身無時無刻的都在疼,都已經麻木沒有多大的知覺了。
要不是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他都不覺得自己挨了一鞭子,神秘人冷哼:“真是蠢貨,這麼多天的體驗竟然連原因都想不到。”
緩緩地撫摸著懷裏的小蛇:“林勳啊林勳,你可真有能耐,我才多久沒找你,你竟然就輸成這樣,不但從藍氏總裁的位置滾了下來,連藍家大宅也被奪走了,你覺得對於這些,你身上的痕跡是不是很應該啊。”
林勳搖搖頭:“藍宅的地契本來就不在我的手上,藍初晴要是想要隨時都可以,至於藍氏集團……如果沒有宮夜的幫忙藍初晴是鬥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