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笑了笑揮揮手:“好了,剛才的不愉快大家都忘了吧,這麼多次的黑魔會,相信大家都了解我的規矩,必須有一個人表演到位才行,畢竟我的人不能白表演給大家看,這樣吧,我們請在場最強悍的老大來給我們表演,怎麼樣。”
左亦臣和肖猛豪臉色瞬間一沉:“就知道這個老鬼沒安好心,最強悍的?嗬,我們是不是還要感謝下他的恭維啊。”
藍初晴眨眨眼,想了想臉上血色瞬間全無,從他們剛進來這些大佬們對待宮夜幾人的態度,還有左亦臣說的話就知道這個所謂最強悍的就是宮夜。
自己就是這男人的女伴,表演的話豈不就是說要讓她上了?
腦海裏再次想到剛才的女人慘死的模樣猛地搖頭:“我才不要,死也不去。”
宮夜皺皺眉收緊手臂,拍了拍藍初晴的後背:“笨蛋,瞎想什麼呢,我怎麼會讓你上去?”
這句話讓藍初晴安心不少,同時心裏憎恨起巴圖來,她跟這不男不女的變態無冤無仇,幹什麼要針對她。
巴圖看著他們笑了笑走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暗夜可謂是眾望所歸啊,在座的都願意觀看,相信你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是吧。”
肖猛豪冷哼:“黑獄老大,做人可不能得寸進尺。”
巴圖攤攤手:“得寸進尺?我有麼?沒有吧,隻不過是個表演罷了,相信以暗夜的實力,名下的女人自然也是出類拔萃的,讓我們開開眼吧。”
宮夜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然後掃了一圈在座的人,大家剛開始還興奮,不過在他的注視下紛紛不敢與之對視下去了,漸漸地場子寂靜了下來。
巴圖看了眯眯眼,雙手環胸在一邊悠閑的等待著,大有非要藍初晴上場的意思。
宮夜收回視線然後站起了起來,從左亦臣那裏去過了一雙黑色的手做工特別的手套。
冰冷的聲音想起:“在我的女人進去之前,我先確保下安全度,既然大家想看,最好把眼睛睜大些。”
然後抬腳走上了台子,藍初晴下意識的想拉住他,不過被肖猛豪兩人攔住了。
“別衝動,這個東西對夜來說根本毫無危險性,放心看著吧。”
宮夜直接進入了玻璃向裏麵,麵對腳下的巨大蛇身一絲害怕恐懼的感覺都沒有,一手插褲袋居高臨下的看著這條蛇。
這條蛇在怎麼被調教訓練過他骨子裏依舊是一條蛇,是動物世界裏麵最冷血無情的動物。
在麵對宮夜這樣霸氣淩然,尤其是看著它渾身殺氣的人,自我保護意識瞬間開啟,整個蛇身更加躁動不已。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這條蛇終於狂怒了起來,猛地提前長長的蛇身,大張著嘴朝著宮夜的腦袋咬了過去。
藍初晴猛地捏緊手臂,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裏不停祈禱宮夜千萬不能手上又事。
不過顯然她的擔心還真是多餘的,宮夜這種男人怎麼肯能會去做沒有把握或者自己會吃虧的事麼。
在巨蟒張嘴的同時,宮夜眼神寒的讓人心涼,出手快如閃電,利落的一腳踹向蛇身頭部下方部位,那塊堅硬的鱗片竟然一下子凹陷了進去,可想而知這一腳力道多大。
然後兩隻手一上一下掰住了蛇因為巨疼還來不及閉合的嘴,眼裏狠辣之色閃過,哢嚓一聲,竟然就這樣生生的將兩瓣嘴掰斷了。
蛇身猛地抽搐了幾下然後軟塌塌的倒了下去,接著大量的鮮血從蛇嘴裏流了出來,死的透徹。
滿臉冷酷的脫了手套扔在了蛇身上,然後不再看一眼走出了玻璃箱子,幹淨的進去又幹淨的出來,期間用時三分鍾都不到。
看了巴圖異常難看的臉色勾唇:“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畜生,看來你以後訓練的手段還需要精進一些。”
然後涼涼的道:“那條東西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惹了不該惹的人下場就是如此。”
說完看了看其餘的大佬們,話裏的意思十分明顯,如果誰在敢打他這邊的主意,那後果一定會像這條蛇一樣,死的無比慘烈。
對於宮夜的手段大家都十分清楚,此時紛紛心裏後悔家後怕,徒手撕巨蟒的場景還殘留在他們的腦海裏,實在太恐怖了。
肖猛豪哈哈大笑:“黑獄老大,還不趕緊讓人把你的死蛇抬下去啊,對了,這畜生看體型活了不少年了,蛇膽您老可以留著自己吃,強身健體啊,最主要還能健腦呢,多補補,省的下回還做出類似砸自己腳的主意,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