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亦臣皺眉小聲道:“夜,開什麼玩笑,藍初晴去那種地方肯定會受刺激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宮夜看了他一眼:“巴圖自己說的,一定要帶女伴。”
左亦臣無語:“他說是他說,你要想做什麼他還能攔下來不成,再說那你可以找其他人啊,火舞不是很好嗎。而且到時候肯定不會怯場,而且還能幫到你。”
火舞聽見自己的名字皺眉:“臣,別開玩笑了,巴圖那裏幾乎每一個手下都見過我,每年的黑魔會不管是哪一方的人物帶去的女伴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必須是圈外的。”
宮夜皺皺眉打斷:“你們誰認為我不能把自己女人完好無缺的帶出來?”
幾個人麵麵相覷,然後同時閉嘴了,好吧,對於宮夜的能力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安寧看著對麵沙發上的幾個男人表情各種變幻看著藍初晴:“晴子,你知道他們在談什麼麼。”
藍初晴聳聳肩:“不知道,應該是公司的事吧,管它呢,不關我們的事。”
宮夜似有所感的看了過來,眼神意味不明。
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每次的黑魔會上麵會出現些什麼,按照平時的話,他也根本不會允許藍初晴一個弱女子去那種地方,去了反而還麻煩。
但這是以前,現在他改變了想法。
經過這麼長時間重重的事情,對於藍初晴這個女人,他是不打算放手了。
這是什麼意思他十分清楚,活這麼大,在自己從來不曾涉及的男女感情方麵,他的做法以及想法可能跟其餘的人不同。
但那又怎麼樣,結果一樣就行。
他一向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所以不管在哪個方麵,隻要他想,他要,那就一定是屬於他的,哪怕是死也一定不能被其他人染指半分。
這個女人也該慢慢的了解下他的世界了。
……
兩天後的下午五點左右,天氣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藍初晴今天就要跟宮夜去參加那個所謂神秘的黑魔會。
坐在車上,看著自己的裝扮,黑色的簡約蕾絲鏤空裙,盡管溫度正在回升,冬天悄悄過去,但是夜晚還是帶有些涼意,所以還罩了一件置地絲薄的暗紋方巾。
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過膝長筒靴,側邊鑲嵌的碎鑽顯示出奢華感。
微微卷曲的長發隻是稍稍打理了下,沒有過多修飾,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小禮帽,就連兩隻手都帶著黑色的長筒手套。
這一身並不難看,但是藍初晴還是覺得挺別扭的。
“宮夜,我們不是去參加宴會麼?為什麼你要我打扮的跟參加被人追悼會一樣,會不會太違和了啊,而且為什麼不能化妝?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濃妝豔抹的,但好歹出席宴會,上點妝總要看的過去些,也顯得有禮貌些吧。”
前座充當一次司機的肖猛豪哈哈大笑:“你被說,如果在別上一朵小白花那就更加完美了。”
左亦臣也笑了笑,他到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藍初晴本來就長得好,周身的氣質也是絕佳的,在那種地方,太過幹淨純粹的東西一向都是喜歡被那些人抹黑感興趣的,夜應該掩蓋的就是這一點吧。
至於化妝?
占有欲強大的男人心眼都是小氣又記仇的,其中的含義慢慢體會吧。
宮夜看著一大堆意見的女人皺眉:“不化妝你就見不了人了麼。”
藍初晴一噎,氣得半死,翻翻白眼:“屁咧,本小姐天生麗質,哪裏需要化妝品掩蓋什麼。”
宮夜視線再次轉到麵前的電腦上:“那不就行了,有這個自信就少說話。”
他們的車已經開了有一個小時候,身後還跟著五六輛一樣的車,應該是宮夜的人吧。
路線越來越偏僻,道路兩邊已經漸漸地沒有住房的屋子了,都是荒蕪的還沒有被開發的土地。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停在了一棟看上去十分老舊的別墅裏麵,他們下了車,後麵幾輛車也陸續到達。
隻見一個個穿著迷彩帶著帽子全副武裝甚至高矮都一樣的男子動作迅速的調整好了隊形,目光如炬,麵部嚴謹的好像等待著領導視察一樣。
大致看了看,剛剛好一百個人,藍初晴心裏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她知道宮夜有自己十分神秘的勢力,這身打扮的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但是每次見的時候總會遇到危險,還都不是小危險。
左亦臣看了看宮夜,見他點了點頭便抬手做了幾個手勢,然後上百來了人立刻悄然無聲的自動分成了十來個小組,圍繞著這棟別墅從好幾個點跑沒了影。